生了,逸定不会抛弃他!”
“你当真如此认为?”水渊心中却不是如此想,妹妹你能为他不顾一切,身子抛家弃位,怎会以为他不会为别人抛妻弃子。
“哥,夜冥月比我漂亮是吗?”
“……不假。”
“那又如何。”水瑶道,然后上前去扶着她家相公坐好:“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水司逸念着夫妻情份没有对水瑶冷言相对,他转而向水渊道:“你究竟要怎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要你与我妹妹回东离,再不踏进天虞。”水渊道。
“不可能。”水司逸道,想不起过去没关系,他现在爱他,以后也会。怎能过着没有他的日子?然后让他也痛苦。
“你不记得了?呵呵,好!那我告诉你,说于你听也不打紧,他是你的生父!知道吗,你们两个在一起天理不容!所做之事龌龊不堪!简直让人恶心!让你这样的人和瑶儿在一起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水司逸冷笑:“真心相爱何言天理不容?水渊你既如此认为,我不信你会让我和瑶儿在一起,何况你真这么打算为何早早不走,要留到今日?”
水司逸一语道破,连水瑶也怀疑了起来。禁不住问道:“大哥,逸说的极是,为何不早走呢?”
“瑶儿,你也信不过大哥?”
“不是,只是……怕夜长梦多,夜冥月不是好惹的!”
“哼,他?他自己那里都忙不过来呢!”水渊冷笑。
逸一听着急,忙问:“他怎么了?”
“你倒是关心他,哼,可惜他不把你放在心上,今天大街小巷贴出皇榜无数,知道内容么?”
“……?”
“三日后,你就有新后母了!哈哈哈。”水渊大笑一声转而出门去。
“后母?”他果然要娶华婷公主?水司逸愣在当下。
三日之期何其仓促,不过堂堂天虞朝三日之内自然能将婚礼准备的妥妥当当。只是禁宫之内多出好些往常没有见过的人倒也实在奇怪,不过转而一想也许是因婚礼在即往别处调得人,如此一想满朝上下便没有人奇怪的了。
而真正觉得事情蹊跷的人,如四将军他正忙于照顾一直昏迷不醒的刘子非无暇顾及旁的东西。而阑王却是得知思嫁是他的生子并被歹人绑架,正忙得昏头转向,怎能顾及?
所以天虞帝是内忧外患,又顾及潭儿的性命终究只能任人宰割。
看着宫里宫外喜气洋洋,宫内装扮一新,文书发放全国,夜冥月的脸上却见不得半点喜气。他的新娘试完嫁衣从门里出来,见了他见了样儿笑道:“皇上,您还没试衣服么?来臣妾亲自服侍您试衣如何?”
夜冥月冷冷瞥她一眼,不置可否。
华婷公主也不恼,拉着他进了屋,紫边红底的新郎好看得紧,华婷公主将衣服披在夜冥月的身上,然后前前后后看过数遍连连点头。
“好看好看得紧呢!不愧是美人儿一个,配上这衣裳实在是好!不过!”华婷公主戏谑一笑,脱了新郎服又娶来新娘的衣裳披在夜冥月身上,“啧啧,果然,还是新娘的嫁衣披在皇上身上最美!”
华婷公主肆意地将手摸上夜冥月的脸,“真是好美,美得叫人想毁了这张脸!难怪连亲生儿子都想染指这身子。”
华婷公主突然扒了夜冥月的衣服,露出胸前雪肌:“瞧瞧这身子,真是比女人还美,一定很让你的潭儿销魂吧!”
夜冥月面露杀气危险地眯起眼睛,稍瞬又强压住了怒气。
华婷公主拍手叫好:“不错!这才对,为了你的潭儿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话峰一转,华婷公主妖魅的贴身上去,道:“不过皇上您也不用担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封我们的皇儿为太子,不出个三五十年,你的潭儿毒也解了,我的皇儿也长大了,到时候你们自然可以去做一对神仙眷侣不问世事,啧啧,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啊!”
夜冥月冷哼一声,却没有反驳,对于她的奚落,夜冥月不屑与之争论冷而视之,倒叫华婷公主以为他示了软,于是心情大好,命人呈上了一碗酸梅大吃了起来。
夜冥月在心中冷笑:“皇儿?只怕是野种!”
“三日后的婚宴,朕要见到潭儿!”
“不可以!万一你使什么花招,我其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哼,朕何以相信潭儿在你手上?”
“你大可不信,到替你的潭儿收尸的时候可别哭!”华婷公主扬起头来挑衅地看着他。
夜冥月负气冷哼了一声,便出了门去。此去因为寝宫已被华婷公主占了去,所以只得去了御书房。
进得御书房,夜冥月转而开启了房中密室。原来那密室比寝宫之内的要大的多,而且开启密室之门的地方不是别出,而是夜冥月办公皇椅之后的整个墙面。
那墙面既明显自然不会让人想到,而且更没有人会想到密室之门会如此之大占了整个墙面,而且开启墙面的机关非任何摆设,而是地下的瓷砖,瓷砖不加掩饰就在墙根,而开启的方法也不是按推,而是滴血而且是皇室之血才可。
此处密室非常隐秘,非万不得已不可开启。所以知道的也只有夜冥月一人。
密室之内别无其他,藏着一个其大无比的地下宫殿,里面养了足有上千死士。这些死士乃是每代新帝登基之时所养,对帝王绝对遵从,若有不遵毒发必死无疑。与外面夜冥月养的影卫不同,他们更忠心,实力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