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不满这样的回答,宋仕章说的好东西,不知道是指这个舞者,还是指别的。
一段舞蹈结束,灯光打散了些,片刻的空白之后音乐又响起,这次才像是华丽的剧目开场一般。这次文秀有点耳熟了,是昆曲折子戏《牡丹亭》。
宋仕章突然轻语:“是她。”
文秀问:“谁?”
宋仕章轻轻笑,揽他入怀,说:“能是谁,再怎么不得了也是个戏子,年纪轻轻的,越是傲,越是要惹祸,怎么没有人教她。”
文秀听不明白,还要问,宋仕章却吻了吻他的嘴,嘘了一声,示意他只管看戏。
那女子身段婀娜,完全看不出宋仕章所说的什么傲气,她自顾自演她的春闺怨,扮相迷人,唱腔圆润,跟文秀见过的那些戏剧演员完全不同,气质清新的像是朵清晨带露的花,文秀突然觉得她一定没满二十岁,即使是浓妆,也掩饰不了她散发出来的年轻娇艳的美丽。
她的眼神总是顾盼望着台下,转身回眸间媚眼如丝,文秀不设防,看得忘了时间,有那么几眼跟触电似的接收了,突然觉得有些热,他松了松领口,扯了围巾拿在手里。
宋仕章吻他的额头,发现他在出汗,有些好笑的问他:“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