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把车窗拉下来,往外看了两眼:“干嘛?”
“下来。”莫匆孩子一样地拉住他的手,安捷觉得有些别扭,想抽回来,未果。莫匆的手心微微有汗,也不管路人诧异的眼光,一路把安捷拉到了一棵旁边有围栏的大柏树下面。这棵大树大概得有三个人合抱那么粗,不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棵,叶子繁茂得很,站在下面,让人有种遮天蔽日一样的感觉。
金属的围栏上生满了斑斑的锈迹,用手一摸便是一把。
“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这两棵树应该是过去大户人家种在门口的,得有二三百年了。”莫匆也不嫌脏,伸手拍上围栏,手心立刻蹭满锈迹,“我们家老房子就住这,不过早拆了,都盖上楼了,只有这么两棵大树还在。”
安捷有点没弄明白状况地看着他。这个莫匆……居然有点傻气?
“过来。”莫匆拉着安捷围着大树转了半圈,然后四下看看,正值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