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兄弟的关系,我们没可能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心里有陆向北,如果没有他……”完四宁顿了顿,眼睛登时瞪的老大,“对,如果没有陆向北就好了,等他回来,我宰了他去。”
闫宝书一愣,立刻转回头看着他,“你没开玩笑?”
完四宁撅了撅嘴,“开玩笑的,我的命可值钱着呢。”
闫宝书松了口气,“下来吧,你这样压着我,我都要喘不上气了。”
“那好办啊,我给你气。”完四宁趁其不备,猛的低下头用嘴堵住了闫宝书的嘴,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有好几回做梦都梦到了和闫宝书……可是梦醒了,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于是对陆向北的嫉妒就更深了。现如今他如愿以偿,暴力且不顾后果的想要吻的更深更激烈,恨不得把闫宝书揉碎了吞到嘴里才肯罢休。
闫宝书足足愣了有十秒钟,待他反应过来时,把心一横,上下齿同时用力,只听完四宁闷哼一声,立马从闫宝书的身上跳了下去。闫宝书咬完四宁的这一下还是用了力气的,只见完四宁捂着嘴跟地上来回蹦跶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捂着嘴的手一拿开,掌心上看到了鲜艳的红色,完四宁不敢置信地看向闫宝书,“你咬我?”
闫宝书叹了口气,“这回你应该醒酒了吧?”
完四宁哽咽道:“我操,你他吗的竟然咬我,你竟然舍得咬我?”
闫宝书无奈道:“你没征求我的同意就亲我,我咬你都是轻的。”
“你……”完四宁似乎找不到借口了,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才说:“当初我被送到农场劳改去了,你都能不远千里的来看我,还给我送吃的送酒喝,今天我就亲了你一下,你他吗的就咬我,你的善良都被狗吃了啊?”
听到这里,闫宝书再也忍不住了,噗嗤就笑了出来,“歪嘴子,你跟我整景呢是吧。”说着,闫宝书朝他伸出手,“过来,咱两有话好说好商量。”
“不去,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你当我傻啊,我告诉你,老子要跟你绝交。”
绝交吗?闫宝书似乎了解了完四宁此时此刻的想法,他再次朝他伸出手,“歪嘴子,你要在不过来,我就跟你绝交了。”
“哦……”完四宁捂着嘴走了过去,坐到闫宝书身旁,“咋了,说吧。”
闫宝书忍俊不禁的说:“明明是你耍流氓,咋现在看起来倒是我做了坏事啊?”
“你咬我,看都出血了。”
“行了啊,喝点马尿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闫宝书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我虽然咬了你,但你也占到便宜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是个大姑娘,早喊人来抓你了。”闫宝书晃悠着完四宁的肩膀说,“感情这种事啊,就得两厢情愿,你看你前脚耍了流氓,后脚你就挂彩了,这就证明啊,强扭的瓜不甜。”闫宝书边说边外头看他,“这么说是对你有点残忍,可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并不想伤害你的。”
“拒绝我,你难受吗?”
闫宝书摇了摇头,“我不难受,但我心疼你啊,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人,哪怕也是个男的……”闫宝书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被完四宁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打乱了思绪,直到把话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完四宁,我才反应过劲儿来,你是啥时候……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完四宁叹了口气,甩开闫宝书的肩膀往炕上一躺,闭着眼睛说:“知道,可我不在乎。”
闫宝书疑惑地看着他,“你……有接触过?”
完四宁睁了下眼睛又闭上了,“和冯海棠算不?”
“啊?”闫宝书真是被吓到了,“你说你和冯海棠?”
“嗯,以前没事就凑到一起,晚上挤在一个被窝里,摸摸索索的就……”
闫宝书扶额,“你在上面?还是冯海棠在上面?”
“你是说谁捅谁吗?”
闫宝书干咳一声,蚊子般的动静回应道:“嗯。”
“那肯定是我在上面啊。”
闫宝书被这一惊人的消息吓到了,且得消化一阵子呢。可是,既然完四宁和冯海棠都已经那个过了,为什么……闫宝书忽然意识到,这并非是完四宁薄情,而是那个年纪太小,互相只是为了发泄罢了,若是说感情,还真不一定会有。再比如陆向北,他都已经和闫宝书把该做的都做了,那都没能立刻开窍,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完四宁虽然没对冯海棠动过真情,又或者动情而不自知,可冯海棠就不一定了,闫宝书还记得完四宁曾和他讲过冯海棠是如何护着他的,那时的完四宁没有冯海棠高,打架斗殴的事情都是冯海棠冲在最前头,要说冯海棠动情,没有七十也有八十了。
闫宝书发散思维,很快又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用力的薅住完四宁的衣领把人从炕上拽了起来,“歪嘴子,你告诉我,冯海棠到底是为什么才去当兵的?”
完四宁看着闫宝书不说话,闫宝书急得不行,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过后,闫宝书问道:“说话啊,冯海棠是不是因为你才去当兵的?因为他喜欢你的?而你喜欢我,所以你把他撵走的?”
“咋可能是我撵走……”完四宁的声音越来越小,“哎,其实是他跟我吵了一架,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闹脾气,可等他走了以后吧,我慢慢的才发现,他可能是因为我才去当兵的,他想离我远远的。”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