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悔,该去看书了。”李卿澜敲了敲敖悔的房门,里面翻来覆去的声音立刻停止了,随后传来闷闷的答应声。
李卿澜低笑一声呆子,便先一步去了书房,毕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敖悔到书房时,李卿澜已经拿着一本兵书在读了,随即又想起早上的事情,低着嗓子问了句。“你这个尚书旁听不用去上朝吗?”
李卿澜见人来了,便回一笑,道,“圣上准我隔几日一去,毕竟我这个年岁就准备直任尚书位,可谓前无古人,再每日张扬的去上朝,怕是盯都要给我盯出一身窟窿了。”
敖悔也不敢抬眼看他,侧身挪着步子到了书桌一旁,捡起另一本兵书混混沌沌的看着。
李卿澜抬抬眼皮,瞥了眼敖悔拿反的兵书,心中暗笑,呆子。
敖悔见几日过去,李卿澜都同平日一样,同吃同住,也无尴尬,更未再提那日之事,敖悔便放下心来。虽是这么想的,但敖悔只要把眼睛往李卿澜那边一看,他边会想起那日之事,连带着就算做了梦,晨间有反应他都不会自己舒解,就直挺挺躺在床上背书,等待那劲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