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不清,把奏本呈上来。”
掌事的太监已经退下了,大殿里门窗紧闭,没有人能经手呈递奏本。
陈博涉看了他一眼,他只得走过去,将奏本交到陈博涉手里。
刚一靠近,陈博涉的手不去接剧本,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拉,将他抱在了怀里。
“皇上……”云霁一阵惊惶,现在可是在议事的正殿之中,在朝堂之上,甚至是在龙椅之上。
“现在这个距离,朕能听清了,继续读。”陈博涉轻语在他的耳边。
“啊……”云霁感觉到抱着他的腰的手,更箍紧了一些,使得他完全变成了坐在陈博涉怀中的姿势。
“户曹崔文……呈上事宜,说是江南十八州之中,随州……功州和谦州……遭……啊!陛下……”
他正说着的时候,却发现抱着他的人的手脚并不老实,一手悉悉索索地沿着他的朝服向上摩挲着,摸到了他面具的边缘,要揭掉。
另一只手则将他扣得死死的,紧贴着身后人的那个地方,使得他甚至能感觉到某个物件正在变大变硬。
“陛下……不……不要……”他想伸手去阻止揭开他面具的手,却被身后的人命令。
“继续读。”
“三个州……遭受了百年不遇的……啊……蝗灾……”
面具被揭掉了,紧接着,本来还在他耳后舔舐他的耳垂的舌头,就顺着舔上了脸颊。
这还怎么读啊……云霁想站起身来,又被抱得动弹不得。
“继续读,朕不是没有……封住你的嘴么?”陈博涉大言不惭,一边从他脸颊吸吮到他的脖子,一边口齿不清的命令道。
“所以……想申请……减免秋季征粮……的份额,啊……”刚刚读完了一条,陈博涉便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
“那么依……爱卿的意见呢?”
陈博涉埋头中吻上了他的锁骨,似乎是嫌怎么都吻不够似的,还用犬齿轻轻地摩擦着。
“依臣……所见,可以……全部……啊,不要……陛下……”
“全部……什么?”
陈博涉的手顺着他的绸布裤子钻了进去。
大殿里空荡荡的有些清冷,陈博涉的手也是冷的,碰着他火热的下体,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爱卿,不好好说出你的意见,朕可是不懂的。”
陈博涉的手抚弄到他的yīn_jīng。那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本来还微微有些抬头,却被冰凉的手一抚弄,又迅速萎了下去。
“陛下……不,不要……”云霁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那个被陈博涉握在手里蔫儿的小东西,又在套弄之中,渐渐地抬起头来,与此同时,腰部以下传来了酥麻的感觉,令他脚下一软。
“啊……不行,这里是……这里是……”这里是大殿之上啊。
但还没等他的话说出口,陈博涉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蛮横地撬开,侵入,毫不讲理。一进来就直截了当地纠缠着他的软舌,不停地吸吮,研磨,恨不得将他的舌头吞下去一般。
他无法说话,也无力挣扎,连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到了拿在手里的奏本之上。
陈博涉缠绵了很久,终于放开了他的舌头,转而含着他的嘴唇。他无所适从地活动了一下舌尖,又舔上了陈博涉的鼻子。
于是新一轮的疾风骤雨般的侵略又开始了,云霁被吻到头晕晕的,濒临窒息。
户曹崔文的那本奏折,可怜地被揉皱了,掉在地上。
“陛下……这里,不行……”云霁终于能从陈博涉密集的亲吻中,透过气来。
“怎么不行?”陈博涉的手解开了他的朝服圆领的盘扣,钻进了他里衬的斜襟。
“啊……”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rǔ_jiān,令他不禁颤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过于敏感。
那只手在他的乳晕处画着圈儿,又调弄着他的rǔ_jiān,就是不按压上去,不狠狠揉一把。
“陛下……”云霁被挑起了情欲的身子有些忍耐不得,挺起胸膛,将胸部更往陈博涉的手里送了送。
“刚才还说……这里……不行的。”陈博涉说着“这里”的时候,手指已经滑向了他的后庭,在那个他进出了几百次的小mì_xué里塞进了一只手指。
“陈……博涉……”云霁又羞又恼,脸上泛起了潮红,嗔怒地伸手拧了一下陈博涉的手臂。
云霁的小力气对陈博涉来说就像挠痒痒,他进攻xiǎo_xué的手指丝毫没有懈怠,从一只增加到两只,缓缓撑开了那处紧致,越探越深。
“啊……”在云霁身体里活动的手指,触及到了那处隐秘的开关,按下去了,仿佛打开了他的身体yín_dàng的秘密。
裤子已经被脱掉了,胡乱甩在平日威严的龙椅的平台之上。两条细白的腿无力跨坐着,一条被陈博涉担在了手臂上,一条跨在了龙椅的扶手上。
“看看你的样子,齐相?”陈博涉在他的后庭的手增加到了三只手指,抚摸他的rǔ_jiān的手则将他的盘扣全部揭开了,令他香肩半露,衣冠不整地接受着手指的亵玩。
“好……丢人……”云霁害羞得捂住了脸,却又被揉弄着他yīn_jīng的手刺激得快感连连,身体止不住颤抖了起来,只能伸手圈住陈博涉的脖子。
陈博涉抽出三支湿漉漉的手指,紧接着用自己的硕大抵上了他的xiǎo_xué,再一挺身,便长驱直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