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莫纪寒如此驯服,即使是用药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始终带着一丝倔强,这让任极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衣襟已经完全敞开,指掌下的肌肤充满了吸引力,磁石一般让他移不开,一触上去任极就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怎么能忍得住的。
如同摸着这世上最昂贵的丝绸一般,他的手指以着一种缓慢到折磨人的速度在那片肌肤上游移,开始渐渐褪开上衣,展露更多。
这对莫纪寒来说无异于世上最可怕的酷刑,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僵硬起来,双手死死抓着锦缎,上面已经浸满冷汗。
缓慢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裂帛声冲进耳鼓,全身顿时一凉,随即自己的双腿间卡进了另一具人体。
莫纪寒恨不得干脆再次咬舌,却只能徒劳的将自己的牙关越咬越紧,将自己的神智从ròu_tǐ上抽离,不看不听不闻,只当自己死了。
任极却不能允许他没感觉,当下打开他的大腿抓紧脚踝压向身前,手指寻到抗拒紧闭的入口,不做任何前戏直突而入,几下简单的□后就将自己已经胀得发疼的凶器抵上,把腰用力一挺。
世上任何一种酷刑都不能同此相比,被钝器劈开的感觉让莫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