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指着地图,一点一点的分析道。
苏门达尔点头道:“不错,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道尾不得兼顾,一点一点消耗他们。”
这并不是一个很深奥的战略,有点军事知识的人,都能够看出来,苏门达尔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胡忧从地图上抬起头,看着苏门达尔道:“恕末将斗胆请问一句,如果安融人直接把军营建在令归和峒独之间的二十公里区域,那么军团长打算怎么办?”
“安融人把军营安于两城之间?”苏门达尔听着一愣,他到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安营最讲究的就是安全,平稳,有谁会把营地安于两城的攻击范围之内呢?
“是的,安营于两城之间。在一般的情况下来看,这样安营是兵家的大忌。但是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安融此次进兵二十万,在总军力上,要高过我们。而且还有一点,军团长大人想必要比末将更清楚,安融人是很希望与我们来一场大决战的。
令归与峒独之间,有一处地方叫做金骨山,它距离令归和峒独的距离,刚好都是大约十公里上下。如果安融在这里安宫的话,那么他们无论打哪一个城的距离都是相等的。他只要留下五万大军留守营地,就可以以两倍于我军的人数,攻击任意的一个城池。”
苏门达尔接口道:“而且我们的连防之势,也就不攻自破。就算我们两城倾全军之力,他们也很乐意和我们一战,好可怕的地方。”
胡忧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苏门达尔自己说出最后的结果。胡忧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人单力薄,如果让苏门达尔觉得是胡忧在控制局面,那对于胡忧来说,决不是好事。胡忧读书虽少,却也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
胡忧退出城主府的时候,苏门达尔还在沉思之中。他的心里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看起来,苏门达尔达已经没有打算再听下去了。
走在街上,回忆起苏门达尔让自己离开时的那个表情,胡忧感慨良多。三十八年的和平生活,迷醉的不仅仅只是国民,就算是军团长,也已经迷失了他的果决。
军团长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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