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表现的过于露骨,一位妇人将一盒香粉放在篮中,伸手接过何清找回的铜板时,颇为好奇地调笑了一句:“那位伙计真是有趣,瞧那眼珠子,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那是家中一位叔父,早年染上风寒没医好,症状害到面皮上,此后便不能直视了。”何清朝身侧扫了一眼,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编出谎言低声糊弄过去。
哪只妇人一走,季绍景涨红着脸道:“怎可说是叔父!我明明是你...”
“不然让我怎么说?”何清反呛回去。
光天化日,总不能对人家说这是断袖之谊。
处境尴尬,何清忍不住回瞪一眼,季绍景得他注意,百般情致都不敢使,忙别过头去,甚至往外撤了撤身子。
他实在怕再被何清嫌弃。
微不可闻的动作却惹的何清一笑,他总算明白这世上,为什么总有傻子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因为那些被温暖甜蜜包裹的东西太诱人,明知可能是剧毒,仍想上去尝一尝碰碰运气。
万一……没事呢?
季绍景自讨无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