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换了个姿势,用一条绳子把汤源背在自己背上。这地界明显已经没有那么冷了,雪猿人这种寒地兽类走着走着开始出汗,他汗腺并不发达,但并不代表没有,汗水顺着厚实皮毛下的毛孔流出来又沿着厚厚的毛层落下,最后再沾染了驱虫的粉末,那味道冲鼻的简直比黄鼠狼嘣的一个屁还要让人受不了。
团子在后面飘得几近崩溃,好几次晕晕乎乎的差点撞在树上。
雪猿人在雪地从来是爱干净的兽类,走了一路自己也快受不了了,熏得他脚步都开始错乱。
太极背着汤源,一手扶着身后的人,另外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感受他血液流动的速度,冬眠还在持续,只是这一路上温度高了不少,持续的状态有所缓解,但鸾鸟那倒霉悲催的高贵血统终究是太极这种石头里蹦出来的上神没法理解的——为什么温度上来了,鸾鸟汤源却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