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现在虽然天气暖和起来,正是换季节的时候还要仔细些。”说着清秋要去叫白绍仪请大夫。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可能是累了,这几天有点上火罢了,今天钟妈煮了雪梨汤我喝了好了不少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白夫人挥挥手,她这几天忙着儿子的婚事到底是操心劳累,正赶上换节气,她难免有些嗓子干痒,不过婚事办完了,她休息几天就好了的说着白夫人自己回房间去了。清秋看着白夫人的背影,想起什么,她先下楼到厨房,吩咐了什么才回房了。
清秋推开房门,房间里面安静的很,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房子里面光线昏暗,清秋看向床铺,床上的被子铺的很整齐,根本没人躺过的痕迹,她暗想着这个时候白绍仪上那里去了?忽然门后伸出来一双有力的手臂吧清秋拦腰抱住,白绍仪熟悉的气息已经到了耳边:“你还记得回来,我想着你干脆和绣珠睡一起算了。大概是老天爷看我可怜,叫你回来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去搬家呢。”清秋只觉得身体一轻,她已经被白绍仪轻松地抱起来放在床上了。
没想到白绍仪看起来一介书生,穿上长衫文质彬彬很有点超凡脱俗的气质,成亲之后清秋才知道原来在白绍仪文质彬彬的外表下藏着精干矫健的身体。清秋看着白绍仪身上蕴藏着爆发力的肌肉很是诧异,她压根没想到白绍仪竟然有着孔武有力的身材。要知道在清秋的印象里面,从林如海到贾宝玉全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样子。
“你在想什么呢?绣珠那个丫头跟着你说什么了?”正在清秋出神的时候白绍仪已经脱了睡袍把她压在身下了,隔着单薄的丝绸睡衣,清秋能清晰地感觉到白绍仪身上的温度和他饱满结实的肌肉。脸上忍不住还是发红发热,她推着压迫过来的胸膛,微微的蹙着眉:“你快点起来,今天闹了一天了你还不累么?”
白绍仪埋头在清秋的颈窝里面,深深地吸口气,他满足的哼一声:“真香啊,你身上总是有种好闻的味道,比什么香水都好闻,我就再累闻见你身上的香气也就精神百倍了。绣珠那个丫头昨天还挤兑你呢,怎么今天你们没几个小时就引为知己了,别是因为她帮着你出气了,绣珠是把你的心声说出来了吧。“白绍仪拿着鼻尖蹭着清秋肩膀上细嫩的肌肤,惹得她下意识的躲闪着。
“绣珠说了什么深得我意了?她骂的人自有她骂的道理,你这个人可是奇怪了,怎么还有上赶着找骂的?莫非你也是那种喜欢围着脏的臭的,嗡嗡的绕圈飞的苍蝇么?要是那样你赶紧出去,我这里可没你喜欢的东西。”清秋装着糊涂,拿着绣珠的话损白绍仪。
好啊,你敢拿着我取笑,看我怎么收拾你!白绍仪撑起身对着清秋做个威胁的表情,没等着她躲开就狂风暴雨的咯吱清秋,清秋一向是最怕挠痒痒的,她笑的浑身哆嗦,整个人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在床上翻来滚去,只想着尽快的摆脱白绍仪的魔爪:“哈哈,放开!好痒痒,我受不了了!”
“看你还敢拿着以前的糗事恶心我,赶紧求饶,求饶我就放开你!”白绍仪越战越勇,他把清秋夹在两腿之间,不叫她躲闪开。清秋感觉喷在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炽热,白绍仪不断在呵痒痒的手也变的不规矩起来。“你再闹我真的生气了,呜呜,放开我!”清秋的话没说完,就被堵上嘴。半晌白绍仪才不甘心的放开清秋,看着她脸上艳如桃花的春色,白绍仪额头抵着清秋的额头,低声的说:“气也出了,就别再生气了。我们早点休息吧。”说着白绍仪伸手要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清秋伸出手温柔坚定地拦住了白绍仪:“不要那个东西,很不舒服。”
白绍仪听着清秋的话整个人僵住了,他咬着牙沉默一会,哀叹一声:“你以为我喜欢这个隔靴搔痒的东西么,只是我们的生活还没万全安定下来,你的身体也该调养调养,我不想叫你辛苦。”
清秋红着脸伸胳膊搂住白绍仪的脖子低声,凑在他耳边害羞挤出来一句话,白绍仪低声的笑着:“放心,我怎么舍得粗暴对待你这个宝贝呢。”说着灯光熄灭,室内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声,丝绸摩擦的悉索声。外面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安静的流泻进来,床上的幔帐被放下来,在月光下幔帐上的流苏有节奏的颤抖着,交织成一片温馨缠绵。
第二天早上把夫人起身下楼,清秋已经和白绍仪在地下等着她了,白夫人看着清秋眼下隐约的青色,白绍仪正和一袋土豆似得懒散的瘫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在不住的打哈欠。“你们这两个孩子,我都说过了不用你们每天早上等着给我请安的。如今也不是过去了老太太在家什么也不用干只等着媳妇们过来请安的。清秋要上学绍仪要上课,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早上起床也不用特别的给我请安等着你们父亲回来也是一样的。对长辈的孝心也不在表面上,你们的孝心我知道了。绣珠呢,肯定是还在睡觉,算了她一向不能早起的,就她睡去。”说着白夫人心疼的看着清秋转脸挪揄这儿子:“我记得以前你可是没给我早上请安过一次,要不是清秋孝顺我还不知道儿子早上给我请安是什么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绣珠和林妹妹可算是同病相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