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干嘛?”
池骋深篷的目光注视着他,“想什么呢?”
吴所畏闷闷地回了句,“瞎想。”
“是逍想还是瞎想?”
吴所畏吐字清晰地说:“瞎想。”
“逍想?”
“瞎想。”
“逍想?”
“瞎,x-!”
有时候,逗吴所畏是池骋的一大乐事。
吴所畏前一刻钟还能脑袋灵活地暗算着别人,下一刻钟马上变成那个死脑筋儿。池骋明显是故意的,他还一个劲地‘一声xia’,二声‘xia’,三声‘xia’,四声‘xia’”。
最后把池骋的耳朵狠拧了两圈,语气挺横,“记住没有?”
池骋没说话,伸出三个手指。
吴所畏定定地对着池骋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从池骋耳朵上迅速撤离一百八十度急转身,刚跨出一步,衣领让人拽住,双脚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刺响儿,脚后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骋提醒。
“你记性怎么这么好?”
池骋说:“不是我记性好,是你那小骚样儿在我脑袋里装三天了,压根就没走过。”
吴所畏拿起痒痒抓在池骋脑袋上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