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来。”吴所畏拍拍身边的位置,“灶火着了一下午,炕头儿可暖和了。”
池聘捻灭烟头,真的坐了过去。
烧过火的土炕有着异样的热度,坐久了感觉屁股都被烫熟了,吴所畏让往旁边挪了挪,给池聘腾出一个宽敞的地儿。即便这样,身宽腿长的池聘一坐过来,吴所畏瞬间就被挤到小旮旯里,特没存在感。
他又往池聘那边挤了挤,不是存心抢地方,就是想和池聘挨得紧点儿,套套近乎,化解多日来的误解和矛盾。
池聘依旧沉着脸,其实心里早没火了,就是想欺负吴所畏。
吴所畏瞧池聘不理他,故意把臭脚丫子伸到池聘的嘴边晃悠这一脸的无赖样儿,让池聘稀罕的咬牙切齿的。要是换成别人,脚丫子早就被剁了。
不过,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未免把池聘想的太好糊弄了。
看池聘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了过去,提醒他,“指甲长了。”
池聘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着吴所畏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了,麻利儿把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一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