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大概没见过这样的,不由多看了两眼,转身检查衣服,不光口袋,连羽绒服里子都一寸寸捏过去,就差拆开数鸭毛了。
方思慎看这情形,竟似认定连叔给了自己什么。告状讨薪,殴打所长,都是三年前的旧事,也并没有造成实质性威胁。他们这是做什么?
等他把衣服穿好,两人色厉内荏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好好反省反省!”拿起他的手机就要出去。
“把手机还给我。联系不上我,家里人会担心。”
“我们怀疑罪犯可能跟你联络,手机暂时由我们保管。”
“可恶!”方思慎在门上砸一拳,很想骂几句脏话。今天洪歆尧等不到自己,一定会着急。更糟糕的是,如果明天不能按时赶回去,方笃之那里怎么办?他倒不怎么担心自身安危,对方明显有所图,有所图就有忌惮,若真是扣着不放——忽然意识到,这般镇定,也许只是因为坚信有人不会置自己于不顾。
第〇六七章
这屋子看起来像是职工宿舍,比镇上普通民宅好得多。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