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给我这种感觉的学生越来越少了,她们早就失去了童真,比如丹丹,虽然在才能上是我的学生中的佼佼者,可已经变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和她躺在一起只能让我感到沮丧,而你不一样,只要看着你,我的心里面就会充满温柔的情感……”
韵真在被李毅楼进怀里的时候,一只手似不经意地从他的身上扫过,马上就松了一口气,因为那个地方丝毫都没有发生让她担心的反应,毫无疑问,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眼里仍然是艺术品,只能刺激他的神经,对他麻木的身体不会有任何作用。
韵真的心情一松弛下来,马上就开始在李毅的怀里撒娇,娇声道:“你一会儿说心中充满了温柔,一会儿说要审问人家,可见前言不搭后语,难道你要温柔地审问人家嘛……”
李毅低声道:“正因为心中充满温柔,所以才要审问你,这是对你负责……你以为我这么爱管闲事吗?”
“那……那你就开始吧……”韵真说着话,忍不住挺起了身子。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有好一阵没说话,李毅感觉到韵真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低头看看,只见她罗衫半褪,心中又是一声哀叹,顿时就有种英雄暮年的感叹。一口沧桑地说道:
“韵真,上次我记得劝过你,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尽快成立一个家庭,难道这件事根本就不再你的日程安排上吗?”
韵真见李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挑逗自己了,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于是慢慢坐起身来,瞟了他一眼,脑子里忍不住就浮现出秦笑愚的影子,心想,要想身子得到爱情的滋润容易,可对自己前途有帮助就未必,难道一个通缉犯能够让自己前途宽广吗?
“老师,我也想找啊……可……高不攀低不就……哪这么容易?”韵真心里想着秦笑愚,嘴里敷衍道。
李毅试探道:“我听说你的前夫在临海市也算是个人物,并且还单着,如果你们复婚,岂不是两全其美?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你们有离婚的理由,可现在也有复婚的道理啊……”
韵真一听,也不管会不会得罪自己的老师,坐起身来瞪着他,冷冷问道:“老师,是不是他派你来做说客?不可能……我就算是一辈子不结婚一而不可能和他复婚……”
李毅惊讶地盯着韵真问道:“你们有这么深的仇恨吗?”
韵真丝毫都没有躲避,盯着李毅说道:“不是仇恨,而是他让我感到恶心……”
李毅盯着韵真半天没说话,好一阵才摇摇头说道:“我不会给任何人当说客,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你不是想走仕途吗?如果你今后找了一个有钱男人结婚,很可能会成为你仕途上的一个污点而广泛受到非议,但是前夫就不一样了……”
“老师,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有钱男人呢?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那种虚荣心了……”韵真带点挑衅地盯着李毅说道。
李毅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盯着韵真低声道:“我倒忘记了,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有钱人,如果在这座城市找一个比你更有钱的男人恐怕还真不容易呢……
这样也好,当你把钱当做垃圾一样看待的话,也许能更多地发挥你别的方面的潜能,比如,治理好一个县……”
韵真一听这话,就明白今天晚上的正题开始了,她已经确定,自己手里的那笔钱在一定的范围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大,今后还会不会继续扩大,如果,李毅在这方面能够有所作为的话,自己和他的关系还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可能才刚刚开始。
“老师,我刚才在酒店的时候说过,我离开银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准备认孟书记做干爹,你也知道我母亲和他的关系,不过,我并不是想借
着他的权势往上爬,只不过是想找个保护人,在这个前提下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李毅点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道:“韵真,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而感到不安,也不必解释……通过认干爹让自己的仕途顺利一点,这在官场上也不是你的首创,去北京看看,那些有点权力的老男人身边哪个没有几个干女儿,只是每个人认干女儿的目的不同罢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想认孟桐做干爹的人多了去了,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机会,既然你有母亲这层关系,为什么不利用呢?走仕途的人就要善于利用各种资源……总之过程并不重要,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看你利用这些资源干了些什么。只是……”
韵真看出李毅显然还有话说,好像有点为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说道:“老师,难道你还有什么话不方便在我面前说的吗?只是什么?”
李毅的目光在韵真身上扫了一眼,低声道:“只是我很了解你们孟书记……”
韵真笑道:“我听说他也是你的学生,你当然了解他了……”
李毅缓缓摇摇头,哼了一声说道:“外界确实有这种说法,但我们之间的师生关系只不过是徒有虚名,此一时彼一时,尽管他现在还给我面子,但有朝一日他进了中南海,那可就很难说了……”
韵真笑道:“那可不一定,现在的总理不是还经常把自己的老师挂在嘴上吗?难道他还能当总理?”
李毅笑道:“孔子门徒三千,但却各有本性,我的学生里面也有国家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