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愚,我可是为你好啊,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门第观念,只要韵真自己喜欢的,我就喜欢……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我不能不为你们两个人的前途着想……笑愚,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甚至想过,如果韵冰没有结婚,我都愿意把她嫁给你,因为,她的事情我能做主……”
祁红随机应变,既然身体吸引宣告失败,只能在精神上感情上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恳,她知道秦笑愚这个人面子薄,只要自己诚心诚意,他不但不会愤怒,反而会对自己感激涕零。
果然,祁红感觉到紧贴在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身子微微颤抖,她明白这是因为激动的缘故,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宣布了他和韵真感情的死刑,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自己撒的那个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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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阿姨,谢谢你……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不会再纠缠韵真了……”良久,秦笑愚才喃喃说道。
尽管刚才刘蔓冬已经替他分析了各种情况,尽管还觉得有一线希望,可在听完祁红的话以后,感觉到了一种无奈的绝望,毕竟,祁红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韵真的态度。
也许,韵真自己不好意思对自己说这番话,特意委托母亲转告自己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又感到一阵激愤,不仅对韵真,对孟桐更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祁红刚才说愿意把韵冰嫁给自己,他可能已经忍不住要爆发了。
不管怎么说,祁红的那句话,不仅给他留了面子,而且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只是一想到韵冰早就嫁给自己的战友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沮丧。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祁红好像还有点不放心,想再次确认一下。
祁红显然有点画蛇添足,这句话马上就让秦笑愚敏感的心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心想,虽然她话说得好听,其实私心里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她女儿远点呢,还是干妈说得对,祁红可是个厉害女人,杀人不见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就被她迷惑了。
这样想着,秦笑愚不自觉地再次瞄了一眼祁红睡衣中若隐若现的风光,痴狂地想到,既然已经跟韵真没关系了,搞她一次也无所谓,就算是给孟桐那个老王八带绿帽子。
祁红注意到秦笑愚的眼神冷冰冰,并且在看着自己的心口时脸上神情有点狰狞,心中不禁一跳,心想,不好,千万不能让他发狂。
祁红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只听秦笑愚大声说道:“我秦笑愚堂堂男子汉,说话怎么会不算数?天下又不是只有刘韵真一个女人……不错,我确实很爱她,可既然她自己都不愿意,强扭的瓜有什么意思……你转告她,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秦笑愚说道这里忽然打住了,马上就想起了干妈的教导,怎么能意气用事呢,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不动声色,千万不能让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朋友,毕竟我和韵真还有点生意……我们还可以在生意上进行合作……”秦笑愚最后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的,说实在的,要是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不是情人关系了,还合作个鸟啊,只要把钱还来,自己一拍屁股带着吴媛媛远走高飞算了。
祁红见秦笑愚越说声音越大,一伸手就捂住了秦笑愚的嘴,低声道:“笑愚……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
秦笑愚原本还极力克制,听祁红这么一说,马上就想起了刚才在那个洞里面看见的情形,心想,这个老王八,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世道?
这样想着,顿时一股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开祁红的手,跳起身来说道:“听见?我就让他听见,老子这就进去看看他的丑样子……有没有照相机,老子要把他的丑态拍下来,让临海市所有的老百姓看看……看看他在私下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说着,好像还不过瘾,竟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支在别墅缴获的手枪,挥舞着手枪叫嚷道:“他不是不给老子活路吗?好啊,老子是个通缉犯,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干脆进去一枪崩了他,就算是为民除害了……”
其实,秦笑愚也就是气急了图嘴上的痛快,实际上也不敢这么闯进去,这倒不是因为害怕孟桐,而是担心刘蔓冬受不了,毕竟自己刚才认她做了干妈。
但是,祁红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没想到秦笑愚竟然还随身带着手枪,顿时惊得浑身哆嗦,生怕他做出什么孟浪的举动,哪里还再顾得上矜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身子紧紧压着他,压抑着嗓音说道:
“笑愚……我的小祖宗……别犯浑了……你要是有气,就在……阿姨身上撒出来吧……”说完,双手搂紧了秦笑愚的脖子,一个丰腴的身体紧紧压在他身上,也不管睡袍已经掀了起来,只管扑在那里气喘吁吁地直哼哼。
其实,秦笑愚如果真的要去杀孟桐,祁红怎么能压得住他?他压根就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说实话,如果祁红不来拉他,反倒让他有点下不来台,所以祁红的举动反而给了他一个台阶。
只是这个台阶太令人遐想了,马上就把秦笑愚卷入失控的状态,手里的枪掉在了床上,一只手马上搂紧了祁红的腰,嘴里还气喘吁吁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