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闹,离别的沉郁气氛顿时被冲淡不少。杜风静听凤鸣又摆弄了玉箫一会,方道,“我也该走了。”
凤鸣大悟,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难过,才又多留这么一会。心里更加不舍,又暗暗称奇,这人又不是容恬,他要走了,我怎么会像和容恬分开那么难过。 眨巴眨巴眼睛,唉了一声,点头道,“我知道,你要走了。挥手叫过属下,小舟已经备好。
众人眼巴巴看着杜风下船,就等着小舟飘开那一刻,都觉得心里难受。
容虎却突然咦了一声,朝另外一条大船处挥手,扬声道,“放行!不必拦着,那是我们等的人!”
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伸长脖子去看,原来又是一条小舟,只比杜风的小舟略大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被护卫凤鸣主船的的其他大船拦住了去路。
容虎一边要那大船放行,一边对凤鸣禀报,“鸣王,是小柳。”
凤鸣点了点头,眺望过去,小舟上一个人正和萧家的人交涉,身形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