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只略微知道这位信王仪表不凡,让人一见难忘,不过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就叫手下杀人。不知何时可以见到信王呢。众位大臣们想着。
而在家中的镇王听到朝野的消息皱起了眉,皇上的心还在信王身上,太危险了,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皇上的感情越来越强烈,还好其他人想不到皇上对信王的感情,可是这件事不可能不被发现,如果有一天被发现……
信王现在还不知道皇上对他的感情,而他也不能说,一旦让信王得知,皇上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他看到过皇上眼底的疯狂,一旦撕破这张纸,皇上就再无顾忌,皇上现在是因为信王的身份,还有不想让信王知道才忍着的,如果信王知道了,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就像皇上曾经的说的,他会将信王囚禁起来吧。那样就糟了,对于信王他有愧疚,但他更关心这个国家的安定,如果信王会让这个国家动乱,他会杀了信王的。
信王身边的阎罗虽然是宗师,但只是一个人,只要他出手拦住阎罗,要信王的命很简单。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娶妻吗?让信王娶亲应该能断了皇上的念,还是让皇上彻底失控呢?
唉,感情真的是很难懂啊,特别是爱,可以为它牺牲一切,也可以为它毁天灭地。当年他爱过,痛过,然后斩断,那样的痛苦他也经历过,可是他走过来了。然而皇上呢,第一次的爱恋就是不该爱的人,皇上更痛苦吧,他知道要斩断一段感情有多难。回想曾经,他当年也不像皇上那样疯狂,正因为疯狂,更难做到啊。
唉,应该怎么做呢?唉,还是武道好啊,没有这样烦心的存在。
时间有过去了十天,早朝上再也没大臣提起信王的婚事,而君行绝也平静了许多,一直跟着君行绝的安盛可是知道皇上有多生气的,寝宫里的东西基本上都砸了,演武场的禁军们也被修理的很惨。唉,就连他都被皇上骂了几回,他真的很怨恨那些大臣,你们什么事不提,偏偏信王的婚事,那是你们能管的。
而那天提议的,介绍自己女儿的官员们,这十天也被皇上陆续找了错,罚俸禄的罚俸禄,降级的降级,丢官的丢官,万幸的是没人被处死。
今日,制衣局将皇上要求的大氅做好,抚摸着大氅上白色的皮毛,君行绝很满意。而且他的心平静了下来,可以去见皇兄了。
轻车简便的从皇宫出发,来到信王府门口。看着信王府门口不复以往的清净,不少马车来往,君行绝皱了眉。皇兄是喜静的,这些人来这里干嘛?然后想到前阵子大臣们提议的皇兄的婚事,难道他们是想要直接向皇兄提亲,已经平静的心又开始烦躁起来。
“安盛,将他们全部赶走。”君行绝冷冷的说,他想杀人,可是不能在皇兄的府前。
安盛领命,哟呵带来的禁军护卫们将人赶走,来到这里的哪一个不是高官的门下,当然不依,双方争吵了起来,甚至动起了手,冲撞了君行绝的车架,这还了得。安盛连忙喝道,“你们想反了,竟然连皇上的车架都敢冲撞。”
这一声,让动手的两方停了下来,都跪下了,一方是听命行事,但是让这些冲撞了车架,追究起来也是罪,另一方是冲撞着,一听是皇上的车架,吓得两腿打颤,浑身颤抖,嘴里呼着,“皇上饶命,皇上恕罪”之类的言语。
“滚。”君行绝冷声呵斥。
跪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停留的马车都不敢牵,慌忙跑远,信王府门前有回复了冷清。
而一会之后,各府也得到消息,皇上驾临信王府。虽然不知道是怎会回事,不过也明白皇上和信王的交情还是不错的。
真是想不到,这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信王,还真有些本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见。
君行绝步入信王府,心情很不好,只有在见到上官谦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强撑的笑脸。
“怎么了?”上官谦问道,自从回到京城之后,君行绝再也没对他露出过负面感情的脸,痛苦的,绝望的,苦涩的,在面对他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而现在是为何?
“没事。只是政务有些烦人。”君行绝又说谎了,政务什么的根本没有让他烦恼的必要,曾经他很重视这个位置,站在顶点俯视一切,他傲慢是因为他有资格,可是在遇到皇兄之后,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也不再傲慢,因为他得不到最想要的,而且在皇兄面前他傲慢不起来。他爱皇兄,比什么都爱,权势地位,如果能换了皇兄的真心,他可以倾尽一切。可是就算他倾尽了一切,也得不到皇兄的真心。而除了这个位置之外,他还能拥有什么。他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爱着皇兄,以补偿的名义对皇兄好,只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份感情,只为了不玷污皇兄。有时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将皇兄占为己有,即使不爱也行,可是他不能,他爱的胆怯,不敢行动。
“是吗?”上官谦和以前一样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不说这个了,皇兄,前些日子,朕在猎场猎到了两只纯白的狐狸,给皇兄做了件大氅,京城的冬天会下雪,很冷的。”君行绝叫安盛把大氅拿来。
上官谦笑着让阎罗接过,冬日的寒冷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明显。他知道这是君行绝特别猎到的,不过那又如何,他的心依然没有感觉,君行绝还没有得到他的认同。而且,他都不知道君行绝以后能不能让他心动,对星啊,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