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以他的条件,是很抢手的纯1。他没有半点纯0的样子,如果不是遇到他这种口味的1,估计也找人给他kāi_bāo都不容易。
萧君漠裹着与给他那件同款的浴袍出来,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烟上,啧了一声。
你不是慢性咽炎么?
单荀笑道:事后烟。
萧君漠道:都去外面跑一趟回来了,还事后。
单荀也不反驳,把剩下一点吸完。萧君漠在他身边坐下,也没坚持刚才的话题。
看了一会电视,估摸着萧君漠不会在意,单荀才道:你都把人直接带回来的?
萧君漠忽然笑了。
是谁规定必须在宾馆的?
单荀盯着他看了一会,点头道:也对,家里没人查。
萧君漠的表情变得很微妙。
单荀笑道:不好笑吗?
萧君漠道:逗。
单荀道: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菜逼。
萧君漠刚从茶几上拿了只橘子,抬头盯着他,眼神有点凛冽,单荀觉得那橘子随时可能朝他头上招呼过来。
不过事实证明,萧君漠虽然游戏里浪,现实中素养却不错。
两人一起睡的,但第二天萧君漠要上班。单荀换了床,睡眠浅,他起床时候就醒了。萧君漠正坐在床头系扣子,见他脸色不太好,想起昨晚上的出血,单荀睡意减了一半,直起来伸手去探他的头,萧君漠一时接受不能,倒也没躲开。
有点烫。
单荀道:不能请假?
萧君漠道:吃点药就行,我体质好。
他这么说了,单荀也不好再干预。
看着他扣衬衫,隐约觉得那里不对劲,直到他扣完,才发现一向挺直背的人这时候躬得挺厉害。单荀一皱眉,一只手覆到他背上,道:没力气?
萧君漠的反应却让他愣了。
他这一掌不重,却来得突然,萧君漠脊背一下挺直,忽然轻轻吸了一口气,背又躬回来。
单荀皱眉道:你还是别去了吧?顿了顿,目光锁在他胸前。
萧君漠道:你再睡会,备用钥匙在茶几上,走时候锁门。
单荀道:别人跟你睡一晚上,你就给人钥匙?你是睡一次就得换一只锁?
萧君漠道:单荀,有没有人说过,你嘴特别贱?
单荀道:有,你这不是说了。
萧君漠:有点常识,你来路这么清楚,我会怕回头找不到你拿钥匙?再说,你的稿费还要从我这里走一道。
单荀:
萧君漠要起身,却忽然被单荀按住肩膀,一阵莫名之下,单荀已经扭过他的肩,开始解他衬衣纽扣。萧君漠一皱眉,正要说话,意识到不对,要抓他的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发红的rǔ_tóu敞露出来,可怜兮兮的。
单荀凑近查看,却没笑。
破皮了?
做爱时候还没什么,这种时候,被单荀近距离盯着rǔ_tóu,萧君漠耳朵有点烫。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难怪。
rǔ_tóu被他咬破了,穿上衣服,布料随时摩擦着,肯定又疼又痒。
单荀道:还是上点药吧。
萧君漠道:上什么药?
单荀:
一瞬间,想到一种叫乳贴的东西。
萧君漠没在家吃早餐,洗漱完就出门了。单荀回笼觉睡到十点多,起床穿戴洗漱。到客厅,孤零零一只钥匙躺在茶几上的果盘旁边,他拿起来,锁门离开。
以为不会再踏入那间屋子,或者即便有下一次也要相隔一个礼拜,毕竟他不认为作为纯1的萧君漠会对那个晚上产生好感。但世事难料,隔了一天,萧君漠就来了短信,说月底工作忙,没什么时间碰面,游戏也暂时不会上,钥匙他先留着。
他还是主动联系他了。
单荀说不清当时心情如何,但至少有一点能肯定,没有反感。食髓知味,他不会抗拒那具身体,再者,没有比萧君漠更好相处对象了。正如他所说,他知道他的来路,清楚、真实,也知道对方的道德底线,生活层次,反之,他也一样。
大概两人都明白这种难得的合适,没有人说开始,但他们确实开始交往了。
5
一次小聚,叶舟舟道:君哥架子真大。
单荀甩出两张j,被秦睿用双q压掉了。两人看叶舟舟,对方耸肩。三人继续摸牌。
牌运不好。
单荀看着手里乱七八糟的小牌,道:人家君哥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能比么?人忙得很,还跟你来打干瞪眼?
叶舟舟苦着脸,道:我想玩三国杀。
单荀道:行啊,我们就玩主公、忠臣和反贼,你答应一直玩反贼就好。
叶舟舟:
单荀又道:主公、内奸和反贼也可以,你还是玩反贼。
叶舟舟:
单荀甩出一张红桃四,对秦睿道:小睿子,去帮我叫一份冰淇淋。
秦睿道:去,我会不知道你们俩要换牌?
单荀笑了笑,道:你不信我就算了,你看咱们舟舟,多老实。
秦睿死活不去。
单荀坚持把这把牌打完,才自己去前台叫了冰淇淋。这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责编丁秋,按下接听键,就听丁秋道:我到了,你们哪间包房?
单荀道:我就在前台。
挂断电话,丁秋很快就来了。一身运动装,外套撸到肘弯上,扎高马尾,戴了副茶色墨镜。单荀冲她摆了摆手,丁秋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单子,道:一杯柠檬茶。
单荀补充道:还是九号包间。
逐渐熟悉以后,叶舟舟也清楚单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