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疯狂边缘的暗逝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止若简。
止若简叹了一口气道,暗逝,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们也着急,边询是我们天下第一阁的人,我们不会放任他不管的,你耐心点听我把话说完。
暗逝沉了沉气注视着止若简。
止若简终于感受不到暗逝方才的疯狂气息,这才又开口,这一次的灭门惨案和上一次老刘家的灭门一样,所以人都被割去了头颅,身体被摆成了奇怪的姿势,这应该是月爵**的心理所致,而还有一点,就是这家人的墙上也有奇怪的图案,而且和上一次老刘家的不一样,但奇怪的是,两幅图可以连起来,我已经让画师将两幅图连画了起来,你们看,就是这幅图。
符睿将图纸展开,那赫然就是一幅地图。
看着那幅地图,所有人都疑惑了,这幅图,说它是地图说得过去,说它就是毫无意义的图案也能说得过去,因为,这幅图上没有任何文字和标注,只有弯弯曲曲的线条。
众人看得脑袋都大了,就凭这么一幅看都看不懂的图,怎么去救边询?
知道众人的疑惑,止若简才又开口,这幅图很奇怪,是我们能联想到的月爵留给我们的唯一线索,我想,这应该就是他给我们的地图,这副地图上的某一个地方,就是边询的所在之地,但当务之急,我们需要把这幅地图是哪个地方先找出来。
那如果这不是地图怎么办?有人提出疑惑。
目前看到这幅图我们只能把它想成地图,有一丝机会也不能放弃,何况两幅图能连接在一起,是地图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边询失踪了七天,不管月爵的武功有多高,拖着一个不会功夫的人,想必也不会走得太远,所以我们不用全面撒网,只看附近的几个州即可,另外,那日月爵不是提到过蛊的事吗,既然是会养蛊的人,想必是处在潮湿毒气重的山林,所以大家着重检查山林,现在就开始,不要浪费一点时间。
听完止若简的话后,所有人立马行动起来,拿起附近几个州的地图查看,一条线路一条线路的对,这个任务耗时很多,也很耗精力,但此刻,所有人都盯着闭口不言,专心致志的找路,多说一个字就是浪费他们一秒的时间,多说一个字边询就多一分危险。
深夜,音王府。
花园小亭内,一华服男子坐在石凳上,手执乌骨金扇在胸前轻轻扇起,抿了一口上好的茶,依旧带着那亘古不变的微笑,忽然,一个全身穿着夜行衣的身影落在小亭旁,单膝一跪,低头抱拳对华服男子说了些什么,只见华服男子依旧微笑着,金扇轻轻一挥,黑衣男子便隐于夜色。
玄音收起金扇,起身回房,呵呵,有只小虫子钻进来了啊
玄音回到房间,不紧不慢地梳洗**,蜡烛没有吹,他没有吹熄蜡烛睡觉的习惯,躺在床上,嘴角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闭上眼睡下。
半夜,初春的夜还有点凉,风吹在窗户上有点沙沙作响,一抹身影嗖的一下穿进了玄音的卧房,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单手举起,染红的指甲对着玄音的脖子一下子捏下去,却没想到
砰手被床上熟睡的人一把拉过,床上的人身子未动分毫的就将方才还站着的人拉得倒在床上双腿分开跪在了自己腿边,月爵一瞬间就被迫跪在了这个笑得一脸温柔的人床上,看着床下躺着的笑颜,发现自己被桎梏住的手麻得抬不起来,不,不仅仅是手,月爵发现,自己全身竟然都无力了,卑鄙!
玄音依旧微笑着看着上方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由于全身无力又被迫跪着,月爵的腰微微弯曲,头垂下来,一头红发散落在玄音的胸膛上,散落在玄音的脸上,玄音有那么一瞬间窒息了,他动了一下,将脸上的头发微微拨开,看着上方咬牙不服的红发男子,这满头红发,不知道为什么,竟让玄音想起了那日在血泊中寻人的止若简,若简的头发被鲜血染红,也是这么红。
玄音很少像现在一样发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单手扣住上方人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按,唇畔相依
月爵几乎是一下子就愣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颜,玄音闭着眼,睫毛很长很黑,月爵有那么一秒失神了,待到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撬开了他的牙关,滑腻的舌头窜进口腔。
月爵开始挣扎,他费尽力气想要摆脱这个人的桎梏,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受制于人,他太大意了,音王爷有多阴险狡诈,他应该在查到是他焚烧了南鬼寨时就有所觉悟的,可是现在
月爵发现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全身无力的他,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资本,只能等着对方主动放过他。等到玄音终于吻够了从对方嘴里出来时,月爵马上使尽全身力气滚下床,拖着麻木的身躯跑开,酸软的肢体有点不听使唤,但月爵还是向房外冲,哪怕出去面对千军万马也比在这里面对这个人要好。
玄音看着踉踉跄跄向门外跑去的月爵,没有拦他。
月爵打开门,刚跑了没两步,四周忽然冒出了好多举着火把的侍卫,把月爵围了起来。月爵皱眉,怎么办,自己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意,要死在这里吗,就这样就死了?
玄音穿好衣衫,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手微微一挥,人群便散开。
玄音看着脸还泛着潮红的月爵,道,让他走!
四周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便为月爵让开了一条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