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四处摸索,总算在黑暗中摸到一只冰凉的手,遐观,你怎么也在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好害怕,这里好黑。
忽然,男子将手忽的从彩为手中抽了出来,与此同时,又听见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哈哈哈哈,彩为,我是流妖啊,你是太想遐观了吧,出现幻听了吧!
彩为楞了一下,流妖,怎么会是你呢,我刚刚明明听到的是遐观的声音啊?
此时,又出现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彩为姐,你没事吧,我是蓝沁啊!
什么,蓝沁?那流妖呢,她在哪儿,我到底是怎么了?彩为抱着头使劲的摇了几下,这古怪的感觉让她觉得恐怖,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抱住了彩为的头,让彩为动弹不得,一个男子声轻轻的在彩为耳边叮咛,你真可怜啊!
顿时,彩为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男子,吓得全身发抖,这股恐怖的气息,这种让人全身颤抖的气场,简直太恐怖。
彩为吓得呼吸都好像困难了,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你、你是谁?
面前的男子笑了一笑,我是你的遐观啊!
胡说!彩为一声反驳过去,你,你不可能是他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前的男子又是几声大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落到我手里,就别想逃出去,用你来威胁那些人,应该很管用才是!
彩为一下子吓得无法呼吸,威胁她颤抖的重复着这两个恐怖的字眼。
哼,不错,用你威胁他们。当然,你只是我最差的那步棋,情况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你的。男子靠近了彩为,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你现在一定很想去死吧,可惜啊,你还不能死,你现在还很值钱,若你敢自寻死路,那我会让你心爱的人去陪你的,若你聪明点,我保证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什么?彩为伤心欲绝,她竟连死也不能了。
男子放开了手,转身离去,记住我的名字,洛枭。一瞬间,这黑屋子里又只剩下彩为一人了。
瞬杀的伤口好了大半了,这一切都归功与弥雾,若不是他毒功了得,以毒救伤,恐怕瞬杀也不会好得这么快了,可是,弥雾配的药,确实让边询承受不了。
边询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勺子在药锅里搅来搅去,使得不少药汁飞了出来。
媳妇儿,像你这样煎药,恐怕最后只剩渣不剩汁儿了吧!
边询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了。
弥雾双手环抱于胸前,一边摇头一边数落着边询。
谁叫你配这么些药啊,吓得我都不敢靠近。边询抱怨着,他都已经习惯弥雾这么叫他了。
怎么会吓到你了呢?弥雾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走到药锅前,顺手接过了边询手中的勺子在药锅里搅拌了几下,忽然大叫一声,媳妇儿,我不是让你煎四个时辰吗,你煎了多久啊,我的药蛇都被煎得看不到原型了。
什么?边询瞪大了眼睛,不是十个时辰吗?怎么变成四个时辰了?那这药,还、还能喝吗?边询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弥雾的眼睛。
媳妇儿啊,为夫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看这样子,这药起码也煎了六个时辰了吧,毒性全无,只能重煎了啊!弥雾叹了一口气,随即倒掉了那锅药。
边询看得心疼啊,他辛辛苦苦了六七个时辰的功夫全白费了啊,真是无比心酸。
只见弥雾将药罐重新盛满了水,不知从身上何处抽出一条色彩鲜艳的蛇和几只蜈蚣,一下将它们放入药罐中,只见药罐里的生命迅速翻腾,身体被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在龙腾虎跃半盏茶时间后,总算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承受小火慢熬,看得一旁的边询吓得汗毛竖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只见弥雾又放了些不知名的草药进去熬了好一会儿,好了,大功告成了。弥雾拍了拍手。
边询高兴的靠了过去,太好了,终于熬好了。
只闻到一股药香充满了屋子,与先前边询熬药时的怪臭味截然相反。
弥雾搅了搅药罐,用药勺将罐子里的蛇与蜈蚣一并捞了出来放在边询眼前,看到没,媳妇儿,这ròu_tǐ没有丝毫损坏,这就是最好的了。
边询一见,自己和动物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那花花大蛇和那多脚蜈蚣就这么恐怖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忽然什么也没意识到,两眼一翻,栽倒在地,在倒地的一瞬间,边询似乎听见了弥雾惊慌的叫道,媳妇儿
窗外哗啦啦的大雨漂泊,雨中一个墨衣男子摇摇晃晃,似是被大雨淋坏了身子,忽然栽倒在地,远处一执伞女子慌忙跑上前来,反复的唤着男子的名字。
朦胧中,弦无睁开眼来,看着眼前的彩为忽然发了疯似的摇着彩为的肩,流妖不见了,流妖不见了只是重复而已,再没说其他话。
流妖看着这样的弦无,忽然有一种想扯下假面的感觉,但最后她只是一再的安慰着弦无,重复的说着,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的
弦无慢慢安静下来,静静地躺在彩为怀里,像一个小孩子。
流妖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痛,这样假面示人,真的很辛苦
流妖,拜托你,不要走,不要
不可以爱我么,请别跟我说不可以
你在哪儿,会回来么
能再与你合作一回么
我爱你啊,流妖
流妖坐在弦无床头,听着熟睡的弦无一声声的梦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意,原来身边的这个人是这么的爱她,可是,她却无法割舍掉对遐观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