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难自控,夺去那声音,顺势压倒了人,剥下碍事衣裳,尽享指尖滑润。
腹下坚硬抵着少年股间,他难舍地放过少年呼吸,一指挑着银丝,问:等我来杀了你?
等你喻怀仁顿了顿,濡湿红艳轻吐,来降服我
一声低咒,商钟鸣只恨不得将这人拆吃入腹,叫这人伏在他身下哭泣吟哦,直至再也说不出话来。
漫说俞不言看得目瞪口呆,宁衍宗潜伏在一旁观看,面色也如乌云般阴沉。
听喻怀仁爱语连连,他嘴边泛着冷笑,恨不得立刻叫这不知羞耻的人闭嘴。脑中已然闪过百种惩罚,又忆起这人自以为聪明,已是不让他碰分毫。
对他端着冰霜姿态,这回儿却毫不费力地谈情说爱。
他气喻怀仁,却也有一半是气自己。
他自然知道,喻怀仁所做,无非暂时顺从,拖延时间,伺机而动。若是喻怀仁逞强斗勇,情势必然更差。
为了保命,为了保这俞不言。这人做得如此干脆彻底,好似说这些甜言蜜语,献了自己身体,都不过是无足轻重。
却是无可指摘。
宁衍宗无从生气。
他却是怒火勃发,气了。
他闭上眼,镇了镇邪火,心道或许该出手了。
忽听俞不言大叫一声:啊!
变故陡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好嗨森!
第25章第25章
宁衍宗看去,只见水波中有两个人影;商钟鸣显是不会水,哀叫不止,狠命挣扎,渐渐便沉了下去。
喻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