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小声说。
黑色教鞭啪的抽在桌子上,“只放松了一下?”
“我我我……”裴宁紧张的都开始结巴了,“就是逃了几堂课,少做了点作业……”
蔚冷哼,“早饭不用吃了,自己去床上趴好,姿势该怎麽摆你心里清楚。”
裴宁欲哭无泪,明明昨晚上还是极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磨磨蹭蹭的不肯起来,用包子堵著嘴含糊的说:“你就饶了我吧,一会还得上课呢,去晚就迟到了,会被罚站在门外的。”裴宁开始瞎编乱造想以此博取同情。
蔚哪是这麽容易被忽悠的,严厉道:“你不是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这会倒害怕起迟到被罚了。话我不说两遍,现在认罚,就只打你五鞭,等晚上回来再罚,可是不会那麽轻松了。你自己想好了。”
其实他说裴宁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是真冤枉他了,裴宁心里多少了解蔚对待学习是个较真的主,所以昨晚上收拾背包的时候特地带了今早要用的教科书,没想逃课,之前不过是睡迷糊了。
这麽简单的选择题,裴宁还是会做的。
垂头丧气的把嘴里的肉包咽下去,脚步拖拖的进了卧室,慢腾腾脱下裤子和内裤,拿了枕头垫在肚子下面,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还带了个鲜红的掌印,惨兮兮的撅高了等待惩罚。
动作速度虽然慢,倒也不曾犹豫,果然是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不害怕。
蔚又看了会报纸,喝完豆浆才拿著教鞭踱进了卧室,瞧见裴宁只撅了屁股,不满意的命令道:“把屁股扒开。”。
裴宁五官拧巴起来,终於还是把屁股往两边扒开,露出被操肿了的pì_yǎn。昨晚玩的太嗨,肛口肿起一圈,颜色鲜泽,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潋滟雏菊。
麽指在肿胀的穴口按揉了几下,裴宁被火辣的刺痛激的浑身颤了几下,可怜兮兮的转头看他,求饶道:“不罚了成不成,我那里都肿了,就当昨晚已经罚过了不行吗?”
“昨晚是惩罚吗?”
裴宁嗯了声,又摇头,“不是。”
蔚冷哼,教鞭在红色掌印上点了点,“也不知得打你多少次才记得住,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裴宁打心眼里不服气,恨恨腹诽:你才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蔚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体谅他待会要去上课,没像上次那般折磨他,迅速的对著xiǎo_xué啪啪啪抽下五鞭,力道不过普通,但因是伤上加伤,裴宁自然不好受,提上裤子迈了两步,腿并的紧了,摩擦的穴口阵阵刺痛,只好略微分开,可这样的走路姿势实在难看,如果遇上同道中人,一眼便能瞧出分晓。
裴宁气的要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扑到床上再不肯起来,“不去了不去了!反正你都说我要逃课了,我才不出去丢人!”
不管蔚是哄还是威胁,裴宁就是撒泼打滚,打定主意要窝这养好伤才走了,他丢不起那个人。
最後没法子,蔚只好将他裤子扒了,掰开屁股在肿胀的xiǎo_xué上舔了几下。
裴宁被舔的舒服,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蔚在他光屁股上甩了一掌,“别浪了,快起来把裤子穿上去上课,再赖著就真要迟到了。”
裴宁破涕为笑,跐溜下床,把裤子提上穿好。
蔚表情严厉道:“这次饶了你,下回再阳奉阴违,别想下得了床。”
裴宁头皮收紧,心想有这老虎精在,自己往後的三年大学都要没好日子过了。
这是要逼死他啊!
☆、38.图样图森破
裴宁出现在一二节的物理课上,委实把老大老三给吓坏了,裴往桌上一甩,在他们身边坐下,表情跟谁都欠他钱似的,原因无他,老虎精扣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当物质,说他上课用不著,这下好了,不去他那就拿不回电脑,回宿舍没电脑,他还玩个屁!
老大拍著小胸脯道:“你昨晚上没吃药吧。”
老三笑道:“稀客啊,老五还在宿舍睡著呢,本来以为得给你们两个人答到。”
“以後都不用了,你就给老五答吧。”裴宁两手环胸,用脚狠踹了下前方空著的座椅。
老大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调侃道:“原来你不是没吃药,而是吃错了药。”
裴宁拿眼白看他,“你才吃错药了,我只是幡然醒悟,觉得不能够再继续颓废下去,浪费大好青春年华,决定从此往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老三倒是挺真心的说:“本来就该这样。”
裴宁哼了声,随後又深深的叹息。
上午两堂物理两堂信号,裴宁跟听天书似的,没多久就昏昏欲睡,後来要麽趴在桌上补眠,要麽低头玩手机游戏。
他们宿舍老大听课认真,作业按时完成,但也仅此而已,比起老三的用功,还是差了许多,号称学霸不是当假的,上课认真听讲,课堂笔记记的详尽细致,作业写的跟范本似的,晚上别人玩的时间,他都拿来上自习。
不过老三的家庭条件很一般,每个周三和周六都会去打工,在酒吧里端盘子,辛苦的夜班,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大家都劝他去当家教,可老三说那工作来钱快,一次顶做家教五次,不过就是夜班,但他特地请负责人排了周三,只因周四上午没课,可以睡回来。
裴宁一直觉得老三是他们宿舍,不,是他们全班也许全年级最好看的,可惜总带著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度数还挺高,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