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挡在门前,姿态恭敬却态度坚决,“冷伯父,他若不愿,你别逼他。”
“逼?”冷承风冷笑,指著凌晔鼻子大骂,“他这臭脾气就是给你惯出来的,以前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什麽时候敢反抗我?”
似乎也不怎麽听你的吧……这话凌晔不敢说,只埋著头“虚心受教”。
冷承风与冷子琰交涉一番,最终怒气冲冲地砸了一地的古董。
其实凌晔也不懂冷子琰在想什麽,身上被电成那样,正好需要养几天,乘机把孩子打掉不好吗?若说冷子琰想把孩子生下来,凌晔宁愿相信天上的月亮其实是太阳变的。且不说孩子是野鸡的,哪怕是君痕的,冷子琰也未必肯生。
皮都被电焦了一层,第二天冷子琰就神采奕奕地起了床,穿戴整齐,脸色虽苍白,眼神却极亮,黑色的眸子凌厉而有威严。
徐睿跟在凌晔背後探出头,眼睁睁看著载著冷子琰的轿车缓缓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