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的了,怎么可能突然又这样?”常哲质问高赫:“你老实告诉我,你除了刚才说的那些,你还做过什么事?”
“我只是摸他一把都差点被他推下床了,你觉得他还会让我做什么事?”
两人语气不善,那女人看气氛不是很对,挥挥手,引来两人注意,道:“不用在这猜忌了,我刚才和他聊天,他的情绪变化很可能跟昨天发生的事有关。”
“昨天?”昨天原本应该是常哲来陪向南的,但是他没有来。
高赫瞥他一眼,问她:“什么事?”
“他说昨天卉姨好像给了什么东西给他看,然后今天早上他就看到程南了……”
听到“程南”两字,常哲的脸一下沉了下去,高赫一脸疑惑,不是很相信道:“怎么可能,程南现在并不在国内。”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是醒来看到的,我也不敢肯定他是真的看到,还是做梦梦到……”女人说着,听到一个走来的护士的提醒,她看了一下时间,拍拍常哲的肩膀,对高赫笑笑:“我接下来还有几个症要看,你们进去和他好好聊聊,有什么事就call我,我先下去了,ok?”
她都说了赶时间了,不ok也得ok啊。
两人回到房里,看向南一脸平静地喝着那已经由烫变温的豆浆,互看一眼,分别坐到两边床侧了。
“大叔,你说你今天早上见到谁了?”
向南的眼睛眨了眨,转过头来看常哲,有点犹豫,小声:“程南……”
其实向南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肯定了。
因为刚才医生问他,会不会是他看了卉老板给他看的东西,映像太深,睡糊涂了,产生幻觉。
“程南现在不在国内。”
高赫的话让向南微怔。
“不在?”
“嗯。”高赫点头:“他陪l到欧洲玩去了。”
高赫的话一瞬让向南整个人都轻松了。
没有让他恐惧的人,没有让他恐惧的暴力,被两个狼宝宝当宝贝似的哄着,这一天下来,向南如抹开了心头上的乌云,开心、惬意。
不过,那一份轻松和欣喜仅仅维持在晚上九点往后,俩小狼皆被电话召走之前。
向南大叔没有想到,这个依旧是没有高赫或是常哲陪同的晚上,在他吃了药看着电视,整个人混混忽忽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个传说中正在国外和女朋友比翼双飞着的程南竟然如同魅影般,又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病房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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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写了树熊和大树(叔)在病房中的第八个字母~
不断重复写~
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后来贴上来一经提点~
脑中一亮~
对啊~
大叔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妥协呢~
所以啊~小狼们就先让他们饿一下吧~
卡卡~修改~上剧情~)o~
?
拐带~
程南一来就把电视关掉了。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一下静悄悄的,程南高大的身躯往床旁一驻,恐怖的压迫感更加彰显。
“走……开……”
向南服食的药物已经起效,四肢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
他想要抓狂,想要大叫,想要跑出去,但是,他给不出反应。
他不累,但是他眼皮好重,行动变得好困难。
程南掀开被子坐到床上,看向南反应好迟钝,眉头一簇,问:“你怎么了?”
他捏过向南的下巴逼使向南看向自己,向南惊惶的双目正在溃散,程南心里一落,马上把向南弄到厕所里掏喉。
胃酸灼烧食道,向南的喉咙被程南粗鲁弄伤,他被灌了大量的水,程南一边灌一边骂他,骂他说别人开傻子药给他,他都敢吃,骂他是猪,是白痴。
向南“奋力”与他“争斗”了好久,敌不过他,被他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听他在那“教育”,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常哲和高赫一来向南就跟他们说又看到程南了。
他们不信。
向南顶着一沙哑破嗓,双眼汪汪的,紧蹙着眉头在那手指指不断比划着,两人看他这般闹腾,面面相觑,末了,常哲对高赫道:“那我今天晚上留下看看。”
留宿一夜,常哲的手机几乎被人打爆。
但是,向南这里一无所获。
后来高赫也试过,也没看到。
三番四次。
只要他们晚上不来,第二天向南就会跟他们闹。
两人应酬多,向南又不懂事,不胜其扰的他们变得很不耐烦,忍了好一段时间,常哲最先爆火了。
“够了!”这段时间他事情最多,压力最大,向南又烦,他火气得不得了,指着向南大声:“我说你是真让那臭小子x傻了是不是?一天到晚在这‘吡里巴拉’‘吡里巴拉’,你要疯……”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常哲刹住了话,瞪向南一眼,朝门那叫:“谁?”
开门的人是阿东,进来的人是高皓。
常哲看到高皓,一怔。
“皓哥?”
“昨晚一下飞机就听说向南住院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高皓刚才在门口很清楚听到常哲在这里头开骂,他瞥常哲一眼,淡淡一笑,问向南:“你们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常哲抢先回答,看着高皓,眉头紧蹙。
他不知道高皓为什么总是这样。
这么热衷向南的事。
这种事事关己的程度,早已经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