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的手指用力攀住石块上凹凸不平的起伏,连指甲都发白了,却仍是强自忍耐,不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这种种征兆,他只在书籍和长者的只言片语中窥见过一鳞半爪,从未设想过一朝会应在自己身上。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卫庄心中无论如何不愿意去相信。他自幼要强好胜,武艺出众,才华过人,素以未来天君自居。谁会料想到,自己竟是只能依附天君的雨露客,若没有命定的天君为其授印,终此一生都将饱受情欲之苦。
他身上难受,心中更是难受,暗想道,以后难不成当真要做只知交配的qín_shòu,且忍他一忍,熬过这一回,再作计议。便强自镇定,屏息凝神,手掌握住石块锋利的边缘,掌心一阵尖锐疼痛,稍稍缓解了欲念的煎熬。
卫庄曾在书中看到,雨露客的信时长短因人而异,短至三两个时辰,长至一两天,发作时,方圆十里的天君皆能感应。惟有与天君交合,得其雨露入体,方能化消体内情欲。
他不知自己的信时有多少时辰,也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额前汗珠滚滚滴落,里衣已然汗湿,时而熨贴上肌肤,时而与肌肤轻微摩擦,胸前乳粒不知不觉肿胀挺立,蹭着潮湿的衣衫,强烈的快感令周身灼热难当,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