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东去,途中云天又发现一些同之前一样的黑色粉末。贺臻不敢打扰他,但最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只凭闻就能知道这是什麽玩意儿?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啊?”
云天没有回头,还是那句话:“不记得。”
贺臻觉得这人是故意不想搭理自己,不由有些火大,“我也不是成心弄丢你儿子的,什麽叫‘不记得’,这算什麽借口,又不是见不得人的门派……”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云天的表情越来越令他感到脊背发凉了。
贺臻也感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便讪讪道:“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觉得你身手不错,想要和你交个朋友。”
云天点点头,“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毕竟那个时候他躲在墙後偷窥劫火,确实挺像个贼。
贺臻喜道:“你真不怪我?那太好了,等救出你儿子,我再好好给你赔罪。”
云天不置可否,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在听贺臻说了什麽,只一心想著待会儿一定要捣了那个贼窝,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