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扬不但没有理他,还握住他疲软的性器开始配合着操弄的节奏撸动起来。
这种强制快感让郎泰晖觉得下体十分烧烫,但也许是很久没有打炮、性欲太强的关系,这次的不应期竟然短得惊人,不一会儿又被习扬弄得勃起了。
习扬笑着俯下身亲了亲他:“郎哥一边叫我别操,一边又把我的jī_bā咬得这么紧…你倒是也放松些啊。”说着,他拍了拍郎泰晖的臀侧。
郎泰晖听见这欠揍的话,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心里又痒痒地开始发怒。
他虽然没多少力气,但还是猛地推了习扬一把:“少给老子磨磨唧唧的!亲什么亲…!…哼,我算是看透你了,平时那样子你根本就是装的吧,啊?…你是不是恨不得骗得老子乖乖躺平了给你操?!”
这一席话说得习扬愣了一愣,他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把手撑在郎泰晖的胸上,居高临下地皱眉看着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平时说喜欢你都是装的,只是为了操你屁股才说那种话?”
“就是!”听习扬把这些话说出口,郎泰晖一下觉得更加气闷。
车厢里一时沉默无比。
郎泰晖觉得自己气得快要动手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