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皱起眉头,里兰了解地看着他,「很难接受,对吗?」
奥登点点头。「他为什么那么干!?」
「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积极的事好。」里兰说,「别让你认识的女眷靠近它,弗洛佐杀人无数,在床上更是个嗜血暴君。」
里兰走后,奥登坐在客厅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碰到了一个危险人物,xìng_ài杀手,他庆幸地想,自己能从那辆车里出来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他需要这个人的庇护,让自己避免置身于伯瑞安的枪口之下——那家伙似乎已经决定让他们以痛苦的方式死去了。但在这个疯子下面工作太危险,也许那天他是心血来潮,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神经再来这么一出把戏。他想起那人殴打他时眼中的残暴与狂喜,打了个寒颤,上次绝对是死里逃生。
就这么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个星期很快度过。奥登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肋骨的裂痕并不影响工作,头上的伤口已经去掉纱布,基本愈合。
奥登替法里森打开车门,后者面无表情地坐进来,司机发动汽车。「去银行。」那个人说,低头看档,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