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僵直的坐起,已经弄出一身大汗。唯一庆幸的是,醉酒的强暴犯睡沉得像头死猪,没有醒过来。
看着从床到门口的几步路,黎星苦笑了一下,真是漫长的距离。
“哗啦”一声,门却在此时开了。
目光不期然的对上。
黎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双眼睛里的神情:从震惊到气愤到鄙夷,然后就是一片木然。
许久,黎秦云讥诮的声音才响起:“我不知道昨晚我没有满足你,你还有体力来勾引小风,怎样,被两人轮流干的滋味不错吧?”
被一个醉鬼当成xìng_ài娃娃般发泄有什么觉得好满足的,更何况那地方受了伤,每次进出都锥心般痛。
他是经常屈服于身体的yù_wàng,可并不表示他喜欢这样被强暴、被伤害。
可嘴好像被胶糊住了,张不开。
“还是你觉得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兑现,可小风的要求我却从来没有拒绝过。然后就找上他,让他来帮你上个双保险?”
什么双保险?突如其来的话让黎星有些茫然,只是瞪着双眼,看着黎秦云嘴角讥刺的笑。
“不回答,也就是默认了?我的父亲可真是了不起啊。”黎秦云把那“了不起”三字像咏叹调一样拉得长长的。
“别人都说为艺术献身的人很伟大,可谁有你做得彻底?”
黎秦云把手中的卷轴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