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就载著一家人启程了。
穆杉也不知是怎麽协调的,居然弄来了一辆大型豪华客机,机上不仅有客厅卧室洗手间,还有厨房时时提供最新鲜的食物。那感觉,唐立贤感觉跟总统专机也差不多了。
机上除了他和慕容刚,祈安之唐慕辰,还有穆杉祈幸之都跟了来,说要安顿好他们才能放心离去。而慕容刚自己,也联系了国外的一位他们“秘密组织”的同行,带了医院里一位经验丰富又绝对靠得住的护士随行。
一路平安。
到达之後,都不用他们去排队过关,有海关人员主动登机帮他们办理了验证手续,然後用vip通道送他们离开。
直到住进穆杉特别安排的庄园,唐立贤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正在离这不过短短数十公里的高级私立医院里,与死神进行著艰苦卓绝的搏斗。
慕容刚一到这儿,整颗心都要飞出去了!小流氓,他究竟怎麽样了?
“你现在绝对不能去!”祈幸之强迫儿子先好好休息,倒倒时差。他也害怕小流氓的情况不太好,刺激到儿子紧绷的神经。
慕容刚明白这是为了自己好,只能暂且按捺下心中的无数焦虑与担心,就算是辗转反侧,他也必须在床上度过。
而唐慕辰安排好老爸,火速就和祈安之穆杉一道赶往了医院。他们家的小苹果,现在究竟怎麽了?作家的话:看到好多平安符,小苹果,乃要d住呀!
(14鲜币)小流氓(双性生子)58白色木乃伊?
勉强休息了一夜,天亮的时候,穆杉他们已经赶回来了。只是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唐慕辰,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角的细纹更是掩饰不住的憔悴。
慕容刚看得心里一沈,却是满腹的话都不能问。
“辰辰,你昨晚没睡好麽?怎麽脸色这麽差?”唐立贤如此的老眼昏花都发现不对劲了,关切的瞧著大儿子。
“没事。”唐慕辰正在费劲的找借口,祈安之主动兜揽责任,“是我不好,昨晚公司有些事,嗯……找慕辰帮我处理了一下。”
唐立贤见他刻意的闪烁其词,忽地一下明白了过来,以为是夫夫晚上恩爱去了,难免对祈安之皱了皱眉,有些意见,“这麽远的距离,才飞过来,也不说让小辰好好休息一下。你们虽然还年轻,也不能这麽不爱惜身体!”
“是的,爸,以後我会注意。”祈安之低头,老老实实的认错。
唐立贤瞧著尚有小辈在场,儿子儿婿也有些窘意,说了一句也就此掩了口,再不多提。
好不容易捱到吃过早饭,慕容刚陪唐立贤到庄园里散了个步,借口有些累,想回去躺一会儿,把兴致勃勃还想参观的唐立贤交给佣人照顾,匆匆赶了回去。
爸爸和爹地都已经在等著他了,而大伯和辰叔似乎刚吵了架,彼此的气色都不太好,分坐两边各自生气。
慕容刚把厚重的木门关上,“爸爸,告诉我,小……慕阳他究竟怎麽了。你们不用瞒我,就是你们不说,我也会去看他的,到时见了,没有心理准备,刺激会更大。”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来坚强一些,但那过於担忧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内心的焦灼与不安。
穆杉扶著儿子坐下,一脸慎重,“小刚,爸爸不瞒你。慕阳的情况,真的不太好。”
别的小伤都不提了,除了头部重创,他的右手臂骨折了,肋骨也断了两根,还有一根大腿骨在之前那次车祸中刚养好,这回在大力冲撞下又断开了,非常麻烦。
医生的话言犹在耳,“如果病人无法快些恢复意识,进行康复,就算之後能清醒,也很有可能会落下终生残疾。”
唐慕辰听著穆杉再一次说起这些,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冲著祈安之大吼,“这种情况你让我怎麽回去?小苹果躺在那儿生死不明,我这个当哥哥不说在身边陪著他,还管什麽公司?他不是你亲弟弟,你不心疼是不是?要是康之……”
“慕辰!”穆杉觑著祈安之青白的脸色,把他气头上的话打断了,“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是怕瞒不住唐叔,才让你回去。”
唐慕辰略一冷静,自己顿时也觉得十分後悔,心中既为弟弟担心,又陷入伤害爱人的自责,更有不知该怎麽面对爸爸的矛盾,在这巨大的压力面前,他再也忍不住的捂著脸痛哭失声。
祈安之深深吐了口气,走过去把爱人宽容的抱进自己怀里,无声的抚慰著,让他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抒解压力。
“安之,你说该怎麽办,怎麽办?”唐慕辰真的快要崩溃了,顾不得形象,在爱人的怀里,哭诉著心中的无尽担忧,“要是小苹果醒不过来怎麽办?要是醒了又落下残疾怎麽办?他那麽一个爱动的孩子,怎麽可以让他坐在轮椅上?他要是出了事,爸爸怎麽办?小刚怎麽办?他们的孩子又该怎麽办?”
这些问题,不仅字字句句问在人的耳朵里,也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慕容刚靠在爹地的肩头,默默的流泪,祈幸之一面给儿子擦拭著泪水,一面陪著他落泪。
心中暗怨苍天弄人,经历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两个年轻人的新生活眼看就要开始了,怎麽就这麽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呢?他的儿子,怎麽这麽命苦?
房间里的古董锺突兀的敲响,惊碎了这一片哀伤。
慕容刚猛地醒过神来,自己动手擦了眼泪,“不能哭,唐爷爷快回来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