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使劲憋著。
不过现在似乎也差不多了,中指已经可以轻松的伸进花径里,再加一根试试,唔,也没问题。
“别再弄了!”慕容刚真的受不了了,手指头在花径里的翻搅,带来体内一阵阵的酥痒,都快让他发狂了,“是男人你就痛快点,别那麽磨磨蹭蹭的!”
要是再这麽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主动迎合上去,求他来操自己,那就太丢脸了!
小流氓还有点犹豫,“可以麽?我看那碟片上,人都要弄三根手指头的。”
这蠢材到底看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慕容刚真想咬人了,气势汹汹的道,“那是人家弄後头的,这里,没关系……”
说完这话的他真想一头撞死!到底还是自己说出来了,虽然没有用到求字,不过这意思,不是一样的麽?
唐慕阳哽了一哽,明白过来之後,心头狂喜!
好你个小妖精,终於有求著我的时候了!嘿嘿中,现在先顺著你,等你习惯了之後,看老公怎麽调教你!
慕容刚没有後悔药可以吃,但可以咬著唇把头别到一边,在黑暗里也死死的闭上了眼装鸵鸟,当然也就无法看见小流氓在夜色中,得意而狡黠的眼神。
“这样可以麽?”小流氓刻意的更加温柔了。硬梆梆的炽热顶著含苞欲放的花穴,慢慢的研磨著,“疼不疼?”
慕容刚决定打死也不吭声了,可是小流氓却坏心眼的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你不告诉我,我怕会弄疼你,你要不说话,是不是觉得疼,那我就不进去了。”
慕容刚摇了摇头,小流氓假装没看见,挑眉邪笑,“到底疼不疼?”
终於艰难的启唇,跟蚊子哼哼似的,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炽热的头探进来了,又问,“这样疼不疼?”
“不……”悄悄拉长的尾音里透出一份天然的娇媚,是渴望被填满的yù_wàng在羞涩的叫嚣。
再进去一点,“那这样呢?”
“嗯哼……”有点胀胀的感觉,不过还能适应。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让那玩意进入得更深了。
“唔!”惊呼,自己怎麽这麽急不可耐?这会不会让人以为自己很想要?
小流氓确实是这个想法。
妈的,这妖精居然自己就上了,有这麽著急吗?他还没有准备好呢!可是既然进都进来了,也就不要客气了!
将他的腰扶定,用力一顶,沈闷的噗哧一声,全根没入。
“啊呜!”从未到过的深度让慕容刚惊叫起来,可是更让他吃惊的却在後头,进入得这麽深,他竟然感觉不到痛了?反而象是通过一个狭窄的隧道,最後终於得见光明。
这麽样清晰的体验,於他也是生平头一次,瞬间脑子有些短路,那些医学理论全都忘到九霄云外,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不知道怎麽办了,小流氓知道。
本能告诉他一个字,动。
先是小幅度摆动著腰,“感觉怎麽样?”
慕容刚说不出话来,沈闷的低哼。这感觉,好奇怪哟!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好象就是在体内做著活塞运动,只是进来出去的时候,还有些胀痛而已。还不如前戏,让他心魂摇荡。
见他似乎能够适应,小流氓加大了摆动的幅度,“这样可以麽?”
唔,这样感觉似乎好些了。体内渐渐升起因磨擦而起的快感,却与前戏显著不同,这种快感是更加深入而刺激。
慕容刚没有回答,但是那渐渐加重的喘息和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就是最好的鼓励了。
看老子怎麽干死你!小流氓越战越勇,摆动的幅度越来越有力。
慕容刚受不了了,鼻息急促,似无端掉进未知的水里,急切的寻求一块浮木。紧紧抓著唐慕阳的双臂,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肢。
小流氓完全没有了顾忌,把他的两腿分得更开,重心向前,冲进更加深入的内里。
“啊呜──”
房间里响起慕容刚再也无法控制的,如小孩啼哭般的泣音,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极度的愉悦和欢喜。
操!
小流氓快发狂了,叫得这麽煽情,他会失控的。
猛地把他拉起来,想堵住他的唇舌。可是,这体位的改变,让那炽热的火龙猛地变换角度,进到了更多更深的地方。
慕容刚一声闷哼,唐慕阳就感觉到那含著自己威武的花径一阵猛烈的抽搐,然後,肚腹上一股热流喷出。
这浑蛋,他居然先高潮了!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作家的话:
更新鸟,捂脸下。要把h不断的写出新意,真素太不容易了!
小流氓(双性生子)24对牛郎也不能这样
原来欲仙欲死就是这样的麽?
充分释放激情後的慕容刚象是被抽了浑身骨筋,瘫软如绵,短暂空白後的大脑还在回味著那让他无法自控的一刻。
唔……当然,某些丢脸的场景不提也罢。只是那一刻的欢娱,从此,定会刻在慕容刚的骨子里,永生难忘。甚至,掩盖住了从前某些被他刻意隐藏起来的记忆,去旧存新。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慕容刚已经深得他爹地的穿衣真谛。
可是,体内又开始捣乱的东西是怎麽回事?
“不要了……”慕容刚沙哑的声音里透露出厌烦和拒绝的意思。他已经满足了,那家夥可以滚蛋了。
可是攻势却越加凶猛了,刚刚高潮後的地方酸软无比,实在是无力再承担这样剧烈的刺激,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