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钧和头一次对他父卿产生了不敬的想法,这一通话说下来等于没说……
见儿子一脸郁卒地跟那杵着,顾贤只觉得儿子从没这么笨过。也难怪,自己当年与柏熠那是情投意合,儿子这是赶鸭子上架。再者儿子从小到大除了用功读书习武长本事就是和他皇上哥哥朝廷大臣斗心眼,什么时候跟美人动过心思啊,说是个榆木疙瘩都不冤枉。既然是榆木疙瘩,一定婚就开窍了这种奇迹自是没可能发生的。
“你也是男人,将心比心去想想。”忍不住又点拨了一句,顾贤却也没忘欺负儿子一下当学费,“亏得付东楼是个男的还算心宽,要是个姑娘碰上你这样的,上吊的心都有了。”
他是心宽,前脚嚷嚷着悔婚后脚就睡着了。柏钧和垂下眼帘腹诽着,却是没提悔婚这码事。
“父卿,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