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恒州城是梧州的左膀右臂,恒州城一失,梧州危矣。”齐远山神情黯然,“钱都尉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以身殉城。”
“为何不去救援?”沐奕言脱口而出。
“回禀陛下,那袁霆祺早一步来到了梧州城外,围而不攻,切断了去援驰的路线,而诏州离得太远,又顾忌这邠国右军乘虚而入,所以……臣等无能,请陛下责罚。”齐远山沉声道。
沐奕言有些尴尬,清咳了一声道:“朕只是……”
沐恒衍漠然接过话茬:“陛下说的是,齐将军,大敌当前,就不责罚你们了,还望你们戴罪立功,奋勇杀敌。”
“是!”齐远山应声道,“多谢陛下恩典。”
“孟将军,你昨日去袭营了,战况如何?”沐恒衍瞟了旁边的一个络腮胡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