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奕言松了一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好多了,还有些隐隐作痛。”
曲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陛下,这蚀心丸的毒发非同小可,陛下这次能撑过来已经是万幸,陛下再也不能掉以轻心了!臣这条老命经不起吓,昨晚……吓死臣了!”
沐奕言点了点头,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好,朕知道,朕明日就派人去寻找解药,不过,为了朝局稳定,还望曲太医继续守口如瓶。”
沐奕言一连罢了两日的早朝,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稍稍缓过劲来,看看铜镜中的自己,双颊瘦削,脸色惨白,简直没个人形。
田麽麽帮她整理着发冠,满面的忧色,比划着道:陛下,你这是什么病?那天晚上,我们都吓死了,都以为你……
沐奕言喃喃地道:“可能是老天爷在惩罚朕吧,惩罚朕太过贪心。”
她拿着帕子沾了水,仔细地抹了一把脸,又选了一件明黄的龙袍,想让自己看起来稍微精神一点。
门外传来了洪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