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洒了一地他们都不知道,只是不断耳语般的诉说着爱意,不断的凝视着对方,就像要把对方的音容笑貌深深烙在心里一样。
那晚的风暖暖的,柔柔的吹着,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是如此的温暖与柔情。
事实证明,柯一鸣防备得再周全也敌不过徐文渊的狡猾。
约定好了晚上不能做那么多次,徐文渊是很守诺的照办了,所以晚上只做三次,事不过三不算为多,只是,每一次的时间有点长罢了。
「徐......文渊......」
下身在无数次的贯穿下已经麻木,腰部以下,完全没有什么知觉了。柯一鸣费力地睁着迷蒙的眼睛,竭尽全力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却丝毫没有效果。
柯一鸣得到教训了,那就是绝对不要跟狼讲条件,否则你是怎么被吃干抹净的都不如道。
「一鸣......」
徐文渊停上下身的抽动,抬起柯一鸣的下巴,奉上自己最诚挚炙热的吻。
「唔......」当被吮吻得红肿的唇重获自由时,柯一鸣用沙哑的声音艰涩地道,「够、够了......」
还没为从今而后不会每天都腰酸背痛这件事感到庆幸,柯一鸣就深刻体悟到事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是严重。
说什么虽然射出来了但没有抽出去就还只算一次,所以每次都是深深埋进他的体nèi_shè出来后又在他身体里肿热继续下一轮的情事,让他欲哭无泪,再一次深刻体悟徐文渊是怎样狡黠的一个男人。
「不够......」徐文渊腰身一顶,再次撞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今晚之后就要隔一晚才能做,为了弥补明天的部分,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满足。」
「唔......」柯一鸣发出类似于哭泣的低吟。
如果身体还有力气,他真的很想给眼前的男人一举,打肿这张现在他看来充满了邪恶淫魅气息的脸庞。
「放心吧,一鸣。」握住他无力的手,炙热的唇亲吻上他的手背,「我不会再去找别人发泄yù_wàng。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要用所有的热情来专注爱你一个--」
「......」柯一鸣无语了。要是在平常听到这句话,恐怕不论是谁都会心花怒放的,但是,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柯一鸣只想一头撞死算了。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用身体满足徐文渊似乎没有止尽的yù_wàng后的状况,总之,明天不能下床是肯定的了。
「文渊......够了......我快撑不下去了......」
明天不能下床的话他就不能去上班了,自从与徐文渊约定每星期只能做三次后,他请假的次数就变多了。上司已经放话了,如果他再继续请假,他就别想再继续工作下去了。
「怎么会,我看你还能说话嘛。」徐文渊勾起唇,邪邪地笑着。手摸上柯一鸣胯间的分身上,熟稔的爱抚着。
「啊啊......不、真的不行了......文渊......」
火热的yù_wàng迅速窜上身体,泪水都被熏了出来,他努力睁着含泪的眼睛,哀求地望向身上不甘放手的男人。只是,他此刻含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在男人眼里,就像是诱惑一样。
徐文渊的分身又涨了一圈,让柯一鸣更清晰的感觉到充满他身体的yù_wàng所散发出来的热度与悸动,甚至连那里的脉动他都能一一感觉到。
「不......」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柯一鸣开始慌乱的哀求、讨饶。
「文渊......嗯!」
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徐文渊把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然后拉起他的双手抬起他的上身,从他的背后再次抽动着。
「不......嗯......明天......要上班......」
「放心,我会帮你请假。」一边在他身体里不断的进出,徐文渊一边喘着粗气回答。
「啊......不、不能请假......了......」
「那工作就不要了!」
「不行!」
本该说不清楚话的柯一鸣突然大声喊了出来,让徐文渊停下在他身体里的律动,从背后紧紧的把他抱住。
「那这个应该怎么办?」徐文渊动了动埋在他身体里的yù_wàng,让他明白此刻他正面临什么样的情况。说是暴走也不为过,只要像头发一样细微的忍耐力一断,他就会不顾一切地爱他。
「唔......」柯一鸣难抑地颤着身体。徐文渊的yù_wàng过于强烈,排山倒海般向他压过来,难以抵抗无法拒绝。
「唔......最、最多......取消......」这句话,柯一鸣犹豫了好久才说出口。但一想到现在的情况较之前还严重,他宁可取消之前他们的约定。
「取消什么?」徐文渊明知故问,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取消约定......」
「哦?」
「就是,一星期只能做三次......」柯一鸣越说越小声,这种可耻的话他还真是不想说出口。
「意思是以后每天都能做了?」徐文渊的双眼在黑夜里炯炯发亮。
「唔......嗯......」柯一鸣把火烧般发烫的脸用力埋进枕头里。
「那么晚上呢?晚上能做几次......」徐文渊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有点得寸进尺.
「随......随便你了!」柯一鸣发出闷闷的声音,自暴自弃般地说着。
「呵!」好谋得逞,徐文渊识趣的不再逼迫他,于他背后落下一个个热吻后,很快,他又挺动自己的yù_wàng,索取着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的属于柯一鸣的那份柔热。
这一次,最终射在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