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入张青史怀里。
张青史只以为这是张康听到了那个混蛋后的害怕反应,伸手轻柔的拍了拍张康,也不说话了。
……
“吱呀”
破败的木门缓缓打开,扑簌着落下一层灰。
外面,天还是黑的,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起来。
一阵冷风吹来,老三哆嗦了一下,拉了拉衣服,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出来。
点一支火把,找到水桶,打来一桶水,这样的水桶他本可以轻轻松松的拎起来,可如今,拎在手却是如此的沉重,手的劲道牵动了背部的鞭伤,引来一阵疼痛,不一会,老三的额头就被汗浸湿了一层。
好不容易把水桶拎到要放的地方,老三喘了口气,用抹布在冰凉的水里的搓洗好,然后跪趴在甲板,一点一点的擦洗着。
擦洗甲板,船最累人,最低贱的活。
他何曾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是头儿最得力的手下,哪一次冲杀,不是冲在最前面。
他为头儿流过多少汗,抢过多少货物。
不就是玩了一个男人吗。
可头儿居然这样对他。
一顿鞭子,打残了他一条腿。
如果不是兄弟们当时阻拦,他恐怕已经被丢到海里喂鱼了。
更可悲的是,如今他连男人……都算不了。
那个人,那一脚,彻底把他废了。
有时候,甚至还会shī_jìn。
这种日子,这种羞辱,让他几乎没脸活下去。
可是他,他恨啊,他一定要报复,一定报复……
这种羞辱,他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回去。
让他擦洗甲板,做着最低贱的活。
必须在天没亮之前擦洗好。
哼,是怕他被那白小子和白小子的爹看到。
这种如老鼠般的生活。
他不会罢休的。
……
老三死死抓着手中的抹布,青筋凸起,眼中闪着疯狂而残忍的光芒。
“谁!”忽而触到甲板火把映出来的人影,老三受惊的往后跌去。
一片静默中,那黑影缓缓走至火把照耀的范围。
“是你。”老三在看清来人的一瞬,似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但很快,发现四周没有其他人后,脸就扯出了淫邪的笑。
“怎么,这么晚单独来找我,是不是一次被干瘾了,才从你爹那跑来的啊?”老三的视线下下的在穿着单薄的张康身扫着,满是肉.欲。
“……”
“一次的伤好啦,恢复力还不错嘛,我就说,会让你很快乐的,你那老古板的爹似乎很反对啊,要不要把你爹也一起拉来,我可是不介意的,哈,哈哈哈哈……”老三说着,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
张康的目光一沉,冷冷的看着老三。
“哈,哈哈,哈……”老三渐渐停住了笑声,他忽然觉得,这个他一直以为很无害的白小子,此时盯着他的视线,比他见过的任何人的都危险。
“你,你干什么……”看到张康一步步走进,老三感到有点战栗,忍不住往后退去。
他突然想到,这种情形,跟那一天,那个男人把他废了的时候,惊人的相似。
想到那时的那种非人的痛苦,让老三的脸止不住的苍白起来。
“你,你干什么,不要过来……”老三惊惶的叫了起来,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发不了声音了,甚至,连往后退的能力也失去了。只能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人,眼睛越睁越大……
事情还在继续,呼呼的风声掩盖了发生的一切。
……
踩在木板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响起,非常的空洞。张青史困惑的四望着,这里是哪儿?
突然,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停在一扇门前,那是!张青史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到了“自己”推了下那门,又看了看房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张青史脸色变得苍白,这时,他已经清晰的听到了那门内传来的喘息声。
进去,快进去……他听到自己这样挣扎的呐喊着。
可是这声音,小的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发不出来多大的声音,仿若失声了一般。
而那个“自己”,还是一无所觉的站在门前,甚至放下了待敲门的手。
卡玛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微笑着问:“青史,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们去看下一间。”
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心里几乎绝望。
然后他看到“自己“,最后看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门,毫不留念的走去下一扇门了。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
康在里面……
……
“呵,呵……”床的人猛地大力坐起,大口喘着粗气,额的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似乎刚刚经历了极恐怖的事。
小,小康……
待平复呼吸,张青史再也无法安心的躺在床,似乎要立刻见到小康才能安心。
张青史起身利落的披一件衣服,就开门走向隔壁的房间。
轻轻的推开门,见到床的人正安稳的睡着,张青史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悄悄的掩房门,张青史在床沿坐下,在一片黑暗中,静静的看着张康的睡脸……
不知过了多久,张青史伏在床边沉沉睡去。
……
第二天,当张青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睡在床的,不禁讶然的看向已经衣冠整齐的站在床边的张康。
注意到张青史的视线,张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