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行啊,你也不赖。”月歌嘲讽着。
“那是。”夜燃不服气,今儿凡滤溃这种游戏他夜燃还从来没输过呢,他挑挑眉继续出题:“小鹦鹉生孩子。”
月歌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血口喷人!”
“你来!”夜燃急了。
“鹦鹉坐在冰山上。”月歌发难,真是可怜了那条鹦鹉鱼。
“逼上梁(凉)山!”夜燃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这还想难倒我?哼!”一瞥眼他向月歌发难:“湖妖的亵裤!”呃,别说那条倒霉的鹦鹉鱼了,这归游也没有逃离厄运啊。
月歌挑眉:“你以为加深难度我就猜不到?果丹皮(裹蛋皮)对不对?”
夜燃觉得自己轻敌了,没想到月歌这么强:“到你了!”
“听好了,你刚才说湖妖的亵裤,我就给你来个配套的,鹦鹉的亵裤!”
“啧啧啧,你还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