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兄弟还真是有些诡异。”
“嗯。”
“…”
我停驻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世界末日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手心直冒冷汗,轻手轻脚的走开去,掏出手机,我好想打个电话去骂哥哥们一顿,揣在手里半天,最後还是收了回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不是村里面的人看见了?学生的思想到底是前卫些,想到回到学校以後他们会怎麽说就恐惧,是不是会漫天的流言蜚语,如同丝线一样密密麻麻缠绕著我的莫名视线,看怪物似的眼神,还有,还有…
捂住脸,神啊,救救我。
我佩服自己的定力,照常的生活下去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即使心里面翻江倒海我自巍然不动,无视边上人的一举一动,人要活的自在些就要学会自我调适,我一向最会做这种事情,发了个短信不再接哥哥们的电话,认真的上课,和小毛头们玩到一起,甚至下田去捉泥鳅,割稻子,晒的皮肤发红,蜕皮,刺痛的同时有一种自我惩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