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甚至连有限的性知识都只停留在课本上,更何况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两腿分开,臀部向后抬著,虽然是非常屈辱的姿势,但起码不用被痛打。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他大腿上,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不容许他有挣动的机会,随着一阵钻心的压迫感与痛感,那个平时连他自己也不愿意碰的地方被强行撑开,身体中挤进了不属于他的、坚硬而火热的器官。
“啊…………”他大哭著发出这个单音,全身抖得象秋天里的叶子,就算他再笨也猜到了那是什么。显而易见的事实是,他被一个同性、用自己身上也有的那个部分侵犯了。
对于这种他简直无法想象却又实实在在发生在他身上的惨剧,他唯一的奢望就是:昏过去。
2.
位于高尚住宅区的一间房子、二楼的寝室内,莫非,一个向来都洁身自爱的青年,正趴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被他所谓的学生,还是同性,实际上只是认识了不到三天的人强暴。除了强暴,他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处境。
虽然很想昏过去,但昏迷哪有那么容易啊,他现在反而比任何时刻都清醒。
“呼……进去了,老师的里面好窄哦,就象是第一次一样,弄得我有点疼。”
什么好像是,根本就是!想到这个他哭得更凶了,他是个非常有感情洁癖的人,早就期待著将来跟唯一喜欢的人结婚时,才会献出完整的自己,可是……可是他再也不干净了,他的爱情……呜呜呜……早知道这样,只要单纯的被打还比较好。
在他身体里静止了一会儿,无耻的野兽说:“放松一点,我要动了。”完全是命令的口气,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就开始猛烈而持续的撞击,每一次chōu_chā都让他感觉到快要死去。一定是流血了,一股陌生的湿意使他浑身打颤,他的那里被血液润滑得顺畅了很多,被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自己的身体和那家伙相撞时发出的声音好难听,他却抬不起手来掩住耳朵。
连叫的声音也哽在了喉咙,他只有痛感和窒息感,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下体渐渐麻木,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猥亵的话:“……哦……太爽了……啊……我不行了……”
一阵热流射进他身体深处,接着又被极快的chōu_chā了几下,那家伙紧紧抱住他,就此不动了。
……结束了吗?这种非人的酷刑,他只想是做梦,但变软了的男性器官从他里面退出时的剧痛又提醒他,这些都是真的,而除了哭,他不能做任何事。
所以,他一直哭、不停的哭。
极不耐烦的声音:“虽然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也没必要哭成这副德性吧?”
虚弱得根本不能动的身体被抱起来,他哽咽著嘟哝:“……别……别碰我……”
这句话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被抱进跟卧房相连的浴室,那家伙打开水笼头,刚受到摧残的地方一被热水刺激,痛得他哼了一声。
“真有那么痛吗?哇……怎么这么多血?”好像很惊讶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真的太可怕了,即使在不亮的光线下也惨不忍睹,血迹从门口一直到里面都有,在白色的瓷砖上很清晰,甚至他两腿之间还在蜿蜒而下,混合著白浊的某种液体。他又哭了起来,好脏,好痛,他一定会死掉的,他身上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血。
那个逞了shòu_yù的家伙好像有点慌,大声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看他不回答,只好拿过毛巾帮他擦拭身体,途中几次他都痛得痉挛,好不容易凭身体的恢复机能不再流血,身子又被抱起,回到那张耻辱的床上。他还在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眼泪,可就是想哭。
穆野匆匆的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看著他这个样子,低吼了一声:“你有完没完?做个爱也搞成这样!”
他终于止住哭泣,无力的开口:“你……你说什么?……做爱?”
“你别装不懂!做爱、k,怎么说都是一个意思。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那么暧昧的对我笑……我一约你就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却哭得象个chù_nǚ一样,真是麻烦!”
“我……我哪有……是你……”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家伙的嘴,如果他还能起身的话。那些话里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还有,把这种暴力说成“做爱”,就算是,也仅仅是痛苦的性而已吧,两个男人……他又想要哭了。
“喂!你可别想哭哦,否则……否则我就再硬来一次!反正你喜欢那个。”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的泪水更是滔滔而下,为什么他要碰到这种事?为什么是他?
穆野真的生气了,把浴袍一脱,就伏到他身上,两只手拔开他的腿,左右分开。
“你还哭?”饱含威胁的声音听在他耳里有如猛兽。
“啊……我不敢了!你……你放手!”腿只要一被碰,刚刚裂开的那里就疼得象刀割,他用弱小动物哀叫般的声音求饶。
“这还差不多。”放下他可怜的腿,野兽的手突然抚上他的头发,使他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被打和被侵犯的记忆还那么新鲜,现在又要被怎么样?
“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可你的样子不太像……”
虽然害怕,又羞于启齿,但心里太气愤了,什么叫“样子不太像”?
“……你……你浑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