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吃着饭的l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听说这个月你已经气走了二十个老师”，贾锐所有嚣张气焰顿时消失殆尽。

做完了炒鸡蛋张章就到贾锐的房间备课去了，简单翻看了一遍贾锐之前做的试卷和练习题，发现这小崽子学习成绩还算不错，中等偏上，许是贾家对孩子的要求太高，所以才会想给贾锐找家教补课。

脑中突然浮现出l那张精英脸，他也是那个老贾的儿子?

张章摇摇头，没有深想，他就一个小家教，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给贾锐补完课，都快晚上十点了，自从下班他是滴水未沾，更别说吃饭了，从贾锐的卧室出来，张章觉得头都有些晕。

“上完课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张章一跳，寻声l靠在冰箱上喝水。

“上、上完了。”

“家离得远吗?正好我要走，送你一程。”

“啊?不用不用!我坐公交很方便。”

l根本没听张章说什么，他已经放下水杯拿起车钥匙走到张章身边。

“……”

车子启动，l问刚刚坐上副驾驶的张章：“地址。”

张章张了张嘴，报出自家地址。

车行上路，，两人都不说话，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张章摸上放在自己腿上的包，想到下午傅姐给他的资料，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旁边的人：

“咳咳，我……你……您是不是……”

张章一句话没问完，l爽朗的笑了起来，和之前板着面孔的他判若两人，张章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被口水呛的都岔气了。

“喂，你没事吧，我的笑声有那么恐怖?”

张章摆手，想说不是，可憋得脸通红，发出的还是咳嗽声。

l拿出一瓶依云递给张章：“喝一口压压惊。”

本来不想接，可异物呛进气管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只得接过l递过来的水，拧开灌了两大口。

“怎么样?”

“好……好喝。”

l又发出之前的笑声：“我是问你还难受吗?”

“啊!!不……不难受了。”张章捂脸，自己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居然还能脸红。

清了清喉咙，张章稳定了一下，又给自己鼓舞了一下士气，终于把之前在脑海里徘徊了好几遍的问题问出口。

“那个……您最近是不是想开金店?”

l眉头轻皱，随即又舒缓开，点头笑道：“是，你怎么知道?”

这人相处下来还是很和蔼啊。

张章稍稍没那么紧张了，他索性把傅姐交代给他的任务和l说了一遍，然后再l，神情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是在和我谈合作?”

“呃……是。”

“不觉得此时此地谈合作不合适?我还开着车。”

张章恍然大悟：“是是是，要不，咱们另约个时间。”

张章没有看到，在他说出另约时间的时候，l嘴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l递给张章一张名片，“时间地点你来定，什么时候谈给我打电话。”

张章都不能用惊喜来形容了，看来这笔单子有门啊。低头l给的名片，金属质地，黄金色泽，不会，不会真的是黄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