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关系。都制服诱惑加野战了,还没关系。”
我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说没关系吧,这感觉不像。
说有关系吧,确实没什么大关系。
我就这么犹豫着,在柴柴暧昧的神色,与盛狐狸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犹豫着。
那下颚都快脱下了。
终于,我深深吸口气,招手道:“来来来,见者有份,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便招来两个大白眼。
柴柴道:“我先到外面去逛逛,等你们收拾好了再来。”
等她出去后,我长呼口气,道:“终于安全了,盛狐狸,以后千万别在上班时间搞这些,太危险了。你知道不?如果我们刚才真的在做,而她突然撞进来,那你的小弟弟说不定就拔不出来了,这种事情报纸上不是常登吗?实在是危险啊。”
说了半天,盛狐狸也没反应。
我奇了怪了,抬头,却看见他眸子里在暗暗散发着危险的光。
深沉到危险,平静之下有着波涛。
我忐忑:“难不成,你还想干?”
盛狐狸若无其事地拿起我的一缕长发,轻声问道:“什么叫做见者有份?”
“哦,开玩笑,别在意。”我拍拍他的肩膀,实际上是想推开他,但盛狐狸纹丝不动。
我只能继续躺在办公桌上,受他的压迫,一边开解道:“这么两个大美女陪你,你不是挣了吗?”
盛狐狸现实看着我,之后嘴角慢慢地勾起,在整张脸上荡漾起绮丽的光。
接着,他的唇,慢慢下滑,滑过我的颈脖,滑过我的锁骨,最终,来到我的胸前。
然后,他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用力啊。
我都能感觉到那种阴阴的怒火。
痛得我,叫爹叫娘。
我一把推开他,骂道:“盛悠杰,你还真把我这当馒头呢?”
盛狐狸冷哼一声,道:“就你那,也敢自称馒头?最多就是俩小笼包。”
说完之后,转身走到自己座位上坐着。
当他起身时,那白大褂就这么轻飘飘地拂过我的手。
干净的布料,熟悉的消毒水气息。
我还是躺在办公桌上,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起身。
我背对着他,轻声问:“盛悠杰,你是在生气吗?”
但身后却没有反应。
仔细想想,今天一整天,盛狐狸都不是特别高兴,总是对我又打又踢的。
现在,还开始咬我家馒头了。
本想关心下他,但想到柴柴还在等着,就算了。
就当盛狐狸他来大姨妈了吧。
于是,我整整头发,理理衣服,道:“我出去一下,有事帮我盯着,中午自己吃饭吧。”
接着,边走了出去。
别说,胸口开始一阵阵的痛。
这个盛狐狸,存心把我的小图钉也拔下来吗?实在是太狠毒了。
出了诊室,发现柴柴正在走廊上等着,还是笑得一脸暧昧。
隔墙有耳,我一把将她拉到医院门口的小吃店中,坐着,先发制人:“你飞回来了?”
柴柴最近跑到南航当空姐去了,上四天班,休息两天。
“是啊。”他呼出口气:“累死了。”
“有没有看中哪个帅哥飞行员?”我开始流着口水八卦。
“帅哥飞行员是有,但是,”柴柴看着我,微微一笑:“比起刚才把你压在办公桌上的那位,还是差远了。”
柴柴每次展现这种颇有深意的微笑时,脸上都会有一种媚人的神色。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有时也招架不住啊。
我忙解释:“我和盛悠杰,是很纯洁的关系。”
柴柴严肃地点点头,道:“没错,都纯洁到床上去了。”
我振振有词:“是这样的,我和他,不小心上了床,然后对彼此的技术都挺满意的,加上双方都没有男女朋友,就约定每次身体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左一次。我们绝对不会拖泥带水,你自己说,这种关系难道不比那些情啊爱啊,脚踏两只船啊,第三者之类的要纯洁多了吗?”
“好吧,算你这话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柴柴吃着酸辣粉,那饱满的嘴唇被辣椒给辣的红肿肿的,映着微曲的长卷发,煞是诱惑。
我要是个下面有根的男人,绝对一把将她拖过来,狂吻。
柴柴擦擦嘴,继续道:“我看那盛悠杰也挺好的,反正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就从了吧。”
“从什么?”我看着她呼哧呼哧地将酸辣粉往嘴里塞,忙辩解道:“我和他,只有奸情,没有感情。”
柴柴抬起那双影沉沉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
她的嘴里,含着温抚寞的名字。
我知道,她想问我,是不是还记挂着温抚寞,是不是还在等着他。
冷战中
我的眼睛,看着柴柴面前的酸辣粉。
红油油的,香中带辣,令人食指大动。
但是我不敢吃。
记得小时候,我也是很喜欢吃这个东西的。
常常揣着五毛零钱,跑到自家楼下的小摊子上,要一碗,再舀满满一勺辣椒,在摊主心疼与敌视的目光中,满足地吃起来,辣得小鼻子红红的,眼泪汪汪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乐。
可是有一次,我的舌头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我没放在心上,还是来到摊子前,要了酸辣粉,再加了一大勺辣椒。
一口下去之后,我感觉伤口处似乎有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