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别太自信,太平公主也可能下垂的,这就是所谓的雪上加霜,说不定你成为大妈的时候,每次走路前都要踢开胸前垂下的那两坨,不然还迈不开步子。”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暂时还挺立的两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童遥,真是毒辣啊。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小童遥,笑得一脸淫*荡。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夹紧双腿,道:“你想作甚?”
我边走近他,边伸出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相搭,邪笑道:“我想弹你的小jī_jī,看看它会不会下垂。”
童遥愣了三秒,接着,将头微微偏向一边,双手捂住脸,用野原新之助的声音说道:“你……你好讨厌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闻言,我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动着,最终支持不住,倒地不起。
等我爬起来后,童遥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帮我这个病人削水果。”
反正没事,就发挥下友好精神,服侍他一次吧。
于是,我依言照做,拿过苹果,削了起来。
童遥惬意地往后一倒,露出痞子般的微笑,道:“这才对嘛,女人就是应该温柔一点。”
接着,他往自己身下一看,顿了顿,又道:“不过温柔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像你这种性格的可是珍宝啊。”
“真是的,每次都说实话来让我高兴。”我微笑着将放在童遥受伤部位的水果刀移开。
童遥抹去冷汗,吁了口气。
我边削着苹果,便道:“诶,你受伤这些天,怎么没见女朋友来看你?我时刻都把摄像机放在身边的,就等着你两个女朋友见面,互相争吵,接着一起扇你耳光的时刻呢。”
童遥就着我的手咬了苹果一口,一滴透明的苹果汁就这么滴在我手上。
真脏,我将手放在他衣服上,擦拭着。
童遥也不在意,他右眉一挑,道:“我童遥可是fēng_liú不下流,从来不会欺骗女人。”
这点,他倒没撒谎,虽说这人每天身边都是莺莺燕燕不断,可从来没女的控诉过他欺骗感情。
童遥确实是花,但作为朋友还是得说一句,他花得比较有品。
要玩也是找那些同样喜欢玩男女游戏的美女,从来不会招惹良家妇女或者是纯情女孩。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有点良知。
我继续问道:“对了,你那些女朋友们,怎么一个也没来?”
“这正好说明了我在床上很厉害。”童遥道。
我虚心请教:“何出此言?”
他耐心解释:“你想想,我的小弟弟受伤了,她们便集体失踪,那不是意味着,我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我的小弟弟?”
我感慨:“阁下的思维方式真是别具一格啊。”
他假装谦虚,道:“过奖过奖啊。”
话说,这童遥同学对自己的床事,那是非常在意。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他总是怂恿身边的女性使用ob棉条,说那个卫生,安全。
我和柴柴对此不以为然,要知道,用惯了卫生巾,塞那个棉条多别扭啊。
并且,我们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童遥突然之间居然成为我们女性之友了呢?
后来,童遥告诉我们,只有她们用了ob,才晓得他的牛b。
也是啊,再怎么不济,他家小童遥的身材至少比ob棉条要壮上那么一点点吧。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jī_jī断
“你的jī_jī,柔弱中带伤。
骨折的海绵体,勾出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席梦思上冰冷地绝望。
针管与针药,洁白的病床。
你一生在医院,被女上位毁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jī_jī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jī_jī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jī_jī已凋残,再也不能灿烂。
凋谢的yī_yè_qíng,让你不堪。
别寻短见,你还有菊花未残。
能与猛男上了床,一晚上摇晃。
谁攻谁受,呻吟声不断。
你一身女王装,艳红性感。
天微微亮,你轻声地叹。
一夜被插如此短暂。
jī_jī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jī_jī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jī_jī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jī_jī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