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严重的男人,不然那胸上全是黑毛,叫我怎么下得了口啊。
他的肌肤,像无暇的白玉,胸膛没有明显的肌肉,却也并不消瘦,美得恰到好处。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肉色的两点,一圈一圈,极尽诱惑。
我那在两年的持续练习下已经灵活的舌,开始不断拨弄着他胸前的殷红。
舌的摩擦,带着湿润,渐渐将其变得硬挺。
温抚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中染上了与我一样的情欲。
我继续撩拨着,一会用舌包裹住那殷红,一会又开始追逐。
虽然自己没爽到,但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这样弄了一会,嘴巴开始酸软了,便停下来,活动活动下嘴,喘口气,并看着温抚寞,道,你们男人的mī_mī也太小了吧,活像是被蚊子叮了两个小包。
温抚寞忍不住笑了,说,如果和你们一样大,那不是吓死人?
我得意地笑,眨眨眼,道,诶,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的胸部大?难不成是有看什么不和谐的黄色资讯?
温抚寞的目光在灯光下明灭不定,他说,那我就现在看吧。
接着,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给压在床上了。
现在,姿势转换,我在下,他在上。
女王不见了,我心戚戚然啊。
温抚寞的眼中,带着朦胧,他很温柔很缓慢地帮我褪去外衣,然后低头,亲吻我的颈脖。
娘亲啊,那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
温抚寞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不是吹的,我寒食色最大的优点就是发质好,又黑又直又顺,并且还没有分叉。
温抚寞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
在高一下学期,就是我们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时常会看着我的头发发呆。
后来交往了,他便经常抚摸着我的头发,目光温柔。
我曾经开玩笑问他,说你是不是有恋发癖啊?
他笑笑,也不做声。
热热的清爽的气息喷在赤裸的颈脖之上,让我回过神来,而身体内部则注射进一阵颤粟。
那柔软的唇,在皮肤上流连,像是带着电,所到之处,酥麻难耐。
那湿润嫩滑的舌,撩拨着我的耳垂,描绘着我的耳廓,那种汹涌的刺激,让人直想尖叫。
我紧紧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难受半是呻吟的声音还是从口中逸了出来。
温抚寞的唇,渐渐向下,来到我的颈脖之上,轻轻一咬。
正沉浸在迷茫中的我闷闷地低叫了一声。
温抚寞染着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平时,就是这么咬我的吧。
反了反了,居然敢报复我。
我忙解释,我咬你,是我对你爱的证明啊。
温抚寞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咬你,也是对你爱的证明啊。
政治班导曾说过,同学们,我们要专时专用,也就是说,政治课的时候就应该做政治作业,而不是数学作业。当然了,我并不是指数学课时就不能做政治作业。
同理可证,love时间不适合用来斗嘴。
眼看现在情欲的气氛开始变淡,我慌了神,忙把胸*罩一扯,露出自己在其他不咋个样的部位中比较咋个样的胸部,得意地看着他,意思就是,我没说错吧,形状完好吧,肉质鲜嫩吧,肥瘦适度吧。
温抚寞顿时怔住了,身子也僵硬住。
我心中那叫一个爽啊,深刻体会到了金枝欲孽中玉莹在孙白扬面前脱衣服后,看见其着迷的样子所感受到的得意。
但紧接着,温抚寞慢慢说道,食色,你动作别这么豪迈行不,刚才我都产生你是男人的错觉了。
我忍耐住想踹他下床的冲动,微笑,再微笑,直到嘴角抽搐。
继续酒后乱性中
算了,今天是邀请他家的小抚寞来我家,也就是我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日子,寒食色忍。
无意间低头一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
躺下之后,胸前的两堆脂肪就往两边腋下流动,我华丽丽的b罩杯居然成为了平坦坦的一片。
温抚寞的胸像被蚊子咬过,我的胸像被毒蚊子咬过,比他稍微肿一点。
虽然那时张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还没有出来,但我已经深刻懂得了乳沟挤一挤就可以出来的道理,便用手臂努力地把那两堆脂肪给挤到中间去。
接着,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对着温抚寞僵硬地抛个媚眼,意思就是,亲爱的,现在你可以来上了。
但温抚寞却微皱眉头,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彻底倒了,大叫道,温抚寞,你现在应该注意的,是我胸前这两个白嫩嫩的馒头,看见它们,你应该像饿狼一样,眼睛冒着绿光,猛地冲上来,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啃噬啊!
温抚寞笑了,而且那个笑容,溢满了浓浓的感情,他只轻声说了一个字,好。
接着,饿狼就开始扑食了。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胸前的蓓蕾,轻而柔,并用那森森白牙,试探性地撕咬着。
我的胸前,感觉到了湿润,还有潮热,灼烫全身。
我的爹啊,这滋味比刚才还要销魂!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粟,开始紧缩,那种感觉,带点难受,带点陌生,另外,小声地说,还带着点渴望。
他的舌头,开始在我那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包上转圈圈。
至此,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我紧紧咬住唇,尽力安抚着体内那股暗藏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