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遥忽然抬头,看着我,那眸子,漆黑得接近纯净。
然后,他开口,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还好……只是十年。”
在这揉了金的阳光中,我走向童遥,将双手环住他的颈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
生平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他。
我一直在寻找着,寻找着自己生命中的王子。
我攀悬崖,我砍荆棘,我斩巨龙,我受伤,我痛苦,我休克,我一直在不断地,只为找到对的那个人。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蓦然回首,却发现,我要找的那个人,一直就在自已身边。
他不是王子。
他是童遥。
我吻着他,闭着眼,轻轻地吻着童遥。
原来你在这里。
原来你就在这里。
床上大战(一)
我成了童遥的女朋友。
实在是从来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过,还挺不赖,至少我现在每天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打开衣柜,不断他拿出连衣裙试穿。
这件颜色太花,这件样式过旧,这件不够露。
我毫不及烦地挑选着约会要穿的裙子,那种雀跃的心情,像是从没约过会似的。
而柴柴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如一勺勺地舀着冰激淋,忽然问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想了想,诚实做答:“接吻了。”
“只是接吻?不像你们俩的风格啊。”柴柴道。
“慢慢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不在意:“难不成我还会放过他那块鲜肉?”
“我挺想看你们进行到第八个字母的,”柴柴边舔冰激淋边笑得桃花怒放:“想想看,你们俩都是游戏人间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我估计,你们俩一挨到床,那绝对是彗星撞地球,硝烟漫天,子弹乱飞,ròu_yù横流,就像是古装片中那些高人决斗,一出手,整片湖水就像被水雷给炸了那样,轰隆隆的,什么虾兵蟹将都被炸上了天……诶,你干嘛不说话?”
我低头,双手扭着衣角,娇滴滴地道:“人家在害羞。”
柴柴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孩子都差点被你给吓出来了。”
柴柴的话也不无道理啊,我和童遥同学都不是啥善男信女,人家床上的功力也都是杠杠的,这要是凑在一起,那岂不是乳娃娃,爽歪歪。
脑海中一直播放着我和童遥的shí_bā_jìn画面,我眼冒桃花,根据约定来到了童遥的公司。
这是我首次以童遥女友身份来他公司,门口的小秘书看见我,笑得贼开心。
我眯起眼晴,看来,该给这孩子找个婆家了。
话说,耳钉弟弟就不错,嗯,哪天给他们俩喂点不良药物,关在小黑屋中,等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边想着,我边悄悄打开办公室门,一眼就看见,童遥那孩子正在办公桌后聚精会神地看文件。
话说,认真的男人可真是帅。
童遥的西革外念,还是随便地搁在椅子后,也不怕压皱了。
他微蹙着眉,左手中指则按压着眉心,指甲非常干净,饱满,一眼望去,让人心生好感。
此刻的童遥,褪去了平日那层平和戏谑,全身笼罩上了一层责任和男人的气息,整个人的轮廓,也坚挺不少。
他的唇,微张着,完美性感的唇瓣时不时翕动一下,似乎是默念着文件上的某一句文字。
每当他这么做时,平静的脸颊上,会浮动出一层涟漪,配合着阳光,仿若瑟瑟红艳的江水,闪着粼粼波光,耀了人的眼,动了人的心。
这就是童遥,带着乱花的柔媚,迷了人眼,又混合着剑波的的锋利,凛了人心,两种混合在一起,成芳他独特的fēng_liú。
我靠着门,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非常想……冲上去,把他给生吞了。
口腔内因为这样的欲念而不断分泌着唾液,看来,我这条母狼,又要开始摧残草地了。
不过,不可大意,童遥同学功力深厚,谁摧残谁,还不一定呢。
正这么想着时,童遥的声音响起:“过来。”
那声音,挺轻柔的,似落下的芳菲,有种独特魅力。
所以,我就依言走到了办公桌前,将椅子推出来些许,调整着姿势,想要坐下。
但童遥却制止了我,他抬头,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坐这里。”
算了,童遥这教子也是把我的丑样都看尽了的主,我还是省去装矜持的过程吧。
所以,我走到他面前,将两瓣屁股不客气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别说,童遥的大腿,坐着还挺舒服的。
童遥单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楼着,那花眼柳眉就这么对着我,手则摸着我的额头,问道:“外面热不热?”
“还好,坐车来的,一路冷气吹着,倒不是很热。”我道。
童遥靠坐在椅背上,眼中水波萦回,道:“反正也没外人,热的话,就脱几件衣服吧。”
我寒食色今天总共就穿了件连衣裙,外加内衣裤,连小安全裤都没有穿,还脱脱几件衣服?
童遥啊童遥,果真是居心不良。
不过嘛,我偏过头,笑得像只猫,这样的居心不良,我喜欢。
“你穿得比我多,为什么你不脱?”我眼波灼灼,反问道。
“你身材比我好,有看头。”童遥贬贬眼,三月未风迎面而来。
“你太谦虚了,你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我眯眯眼,桃花纷纷落下。
童遥揍近我,将温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