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该了我一段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为什么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再给我一段自由呢?”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我好好思考一下行不?”
我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少量眼泪因为痛觉而涌上眼眶,营造盈盈泪光的楚楚可人或者自认为楚楚可人的模样:“拜托了。”
可惜,这个天杀的连穿大红裤衩的阎罗王也奈何不了他的童遥,居然完全不为所动:“给你的空间和时间已经足够了,风筝,飞的再远,也必须要有一根线牵着不是吗?”
“再说,”童遥微微阖眼,那双瞳仁,如最华丽的黑玉,流转着动人光华:“你所谓的思考,不就是吞下几篇安眠药,接着昏睡,不理世事,只顾逃避吗?”
果然是童遥,够理解我。
这确实是我的打算。
顿时,我怒了:“你这样做,完全是一种监视!”
“你也可以反监视啊。”童遥耸耸肩。
“我次啊没你这么变态。”我将牛仔帽“啪”地一声罩在他脸上,道:“我管不了你的行动,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