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欺身上前,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双手开始奋力地抓住他的裤子,死命地往下拉。
“为什么?”童遥的声音哀哀欲泣,充满了无辜,盈满了无助:“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放弃看我下面的念头?”
我像是cǎi_huā大盗那样,仰天长笑,笑得邪气无比,讨打无比:“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扒下每一个看见过的男人的裤子,好好观赏下他们的小弟弟,形状完好的,就割下来保存,形状不好的,就割下来给狗吃!”
“哦。”童遥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这一声“哦”,应得是千回百转,荡气回肠,颇有深意。
我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些许。
不对,童遥怎么可能会怕我呢?
莫非……
我转头,看见了门口那提着快餐盒的送餐小弟。
我确实不知道,门事何时打开的。
也不知道,那小弟是何时来的。
更不知道,那小弟听见了多少。
我只看见,那小弟提着快餐盒,呆若木鸡地看着我们,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双脚发颤。
我的冷汗如蚯蚓一般弯弯曲曲地流淌着。
完蛋,他似乎是,听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