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忍不住说道:“你个花花大少装什么纯情小少男呢?你家小童遥基本上快被全国三分之一的女性看过了,怎么给我看一下就不行啊,太不够义气了吧。”
童遥咬着牙,瞪着眼,摸样活像临死不屈的革命前辈,但说出的话却是:“有本事你先把胸露给我看,我才能给你看。”
“不让看算了,估计也是根牙签。”我气他。
我寒食色的胸,再小也是b罩杯,切切还是有一盘的,足够两个人下酒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你看了去呢?
这时,手臂被人碰了下,转头,发现那大美女对着我暧昧地一笑:“医生,我试过,他那里绝对不是牙签。”
知音啊,我从这位美女身上发现了属于我们的共同磁场,顿时觉得相见恨晚,忙把她拉到我的办公桌边坐下,拿出零食,问道:“来来来,美女,具体讲讲你和童遥是怎么认识的吧。”
美女精致的脸上闪过困惑:“童遥是谁?”
我将手指向那边病床上依旧在捂着小鸟哀嚎的人,道:“就是刚才还在和你做活塞运动的人啊。”
“哦,他叫童遥啊。”美女恍然大悟:“我们刚才在酒吧遇见的,我也干涸了好几天了,没来得及问姓名,就和他滚在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