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衣领,而明顺一面安慰他一面帮他脱下龙袍:“是是,万岁,您别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这朝服比常服复杂多了,两人又急,半天才将除尽。只见朝服下裹著白臻略显臃肿身体的,并不是正常的里衣,而是自胸到腹,一圈圈紧紧缠绕的布条!
“皇上,您忍著点!”知他等不了,明顺也顾不上会伤到他,直接拿了剪刀哧啦一声在他後背一刀剪下。
“啊──!”白臻得了解脱,长叹一声倒在一旁的塌上,明顺连忙将余下的布条扯开,皇帝被紧紧束缚住的腹部很快就挺立起来,大得跟怀胎八月的妇人一样!
“哎……”皇帝轻轻的按揉著自己万分难受的腹部,拧著眉念叨:“总算是能喘口气了……也不知这麽搞,会不会生出个傻子来。”
“胡说什麽!”明顺听得心惊,手上帮他拆著胸前的布条,一面道:“万岁您别瞎想!”
其实明顺懂得,他怕的不是生出个傻子,是怕生出的孩子,跟他一样。
=============================
继续抽风~~不要嫌弃~~嘿嘿
6np生子产乳慎……
“臻儿!没事吧?”这时摄政王急匆匆赶来,挥手让明顺退下,将弟弟抱到怀里接著替他取下束胸。
白臻嫌他没明顺利索,很有些不耐烦:“有事没事,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瞧瞧我这成了什麽样子!!”
“哎,其实不必的……也不是太明显……”白擎将束胸扯到一边,一手抚慰著他隆起的腹部,一手覆到胸膛一双不大的yù_rǔ上,轻轻来回揉捏。也不知道是白憬给他吃了些什麽药,他年过三旬了居然又怀了孕,而且怀孕之後,身体变化相当明显,从头到脚都圆润了许多,就连从前只是rǔ_tóu有些突起的胸部,也莫名的涨大起来。随著产期临近,已如少女般挺立饱胀,rǔ_tóu还时不时渗些寡淡的乳汁,时常胀得他难受至极。
“嗯……你别管,我乐意。”哥哥的大手这麽一揉,揉得他浑身又酥又麻,闭著眼呻吟起来。其实他也确实不必束这麽紧,将龙袍修改宽松些即可,可如果不这样,他会觉得这朝堂上的男人,个个都能将他看光一样。
这样想著,他如何能在龙椅上坐得住?满脑子都是自己登基那夜放荡yín_jiàn的摸样。
“是,我的陛下,你想怎样都由著你,哥哥这不是心疼吗。”白擎说著低头,捉起一团软肉,往石榴般的rǔ_tóu上印上一吻:“你这麽欺负这两个宝贝和我们的儿子,哥心疼啊。”
“嘁!”白臻睁眼,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瞎揉什麽,憬弟才懂,你别乱来。”
“臻儿!”白擎住了手,肉麻的不断吻著他的脖子和面颊,喃喃道:“你受苦了。”
白臻如今这摸样,他是打心眼里心疼,可又偷偷的满心欢喜。或许在他心底,最初看见弟弟特殊的身体起,就在偷偷期待著这一刻,他的弟弟怀著他的孩子,一身的温香软玉,每天只乖乖躺在他怀里,等他疼爱,等他宠幸。
白臻被哥哥吻得浑身火起,亦感到哥哥胯间那团又硬又烫的抵在他腰上,不禁有些恼,昨晚才陪了他,他那根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他恹恹的推开白擎,道:“累得厉害,你别闹。”
白擎知道白臻这是烦了他,也不多做纠缠,只笑嘻嘻的继续搂著。
“哥,你哪儿难受?”这时候白憬进了来,见二哥蹙著眉头躺在大哥怀中,心头一紧,忙上前捉起他的手腕把脉。
“没事,你帮我揉揉就好。”白臻半阖著双眸,将弟弟的手引到自己腹上:“难受得慌,小家夥闹腾呢。”
白憬没答话,示意大哥将白臻抱好,然後脱了鞋上塌,将哥哥双腿分开,自己跪坐到他腿间,又从随身药箱里取出一小罐精油来,轻柔的抹在他隆起的腹部上,这才小心的开始用手法开始安抚他腹中的胎儿。
白臻隆起的腹部上,当初父亲给他纹的那条金龙已经不见了,只在原来的位置,留下浅红的印记。现在看著还好,可当初弄掉这纹身的那些日子,真真生不如死。白擎和白憬轮流整夜整夜的抱著他,把手臂塞他嘴里任他咬,陪著他一点一点挨过那难耐的时光。而上药的任务,则落到明顺头上,因只有他能手不抖心不跳的迅速做好该做的。现在明顺在一旁也没闲著,拿小炉烧了热水备著,又点上安神的熏香,将透明的金纱床罩也放下,再默默的退到暗室外守著。
白憬早年在外历练,机缘巧合拜了世外高人为师,不光练就一身好武艺,连医术也学了不少,虽比不上师父的回春妙手,也算十分高明了。白憬揉了会儿,感觉胎儿安静了,这才抬头问白臻:“哥哥,我给你带了药,这会儿上行吗?”
“嗯……”白臻舒服得话都不想讲,懒洋洋应一声,算是答应了。不过心中却想,真有用吗?当年生宁儿时可什麽也没管,不一样也生下来了?说什麽上药,找个由头玩儿他的肉穴吧?
像是知道哥哥心中有所不满,白憬一面褪著他的袭裤,一面解释:“哥哥,你现在年纪大了,怀孕本就危险,又时常硬撑把孩子锢著,不小心些不行。这药可是我请师父特意帮忙配的,只从穴口推进去,免得你喝太多药身体负担大,对将来生产好处也多。”
听了白憬的唠叨,白臻仰起头,微一侧脸嘴角轻扬:“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