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行了,这种话不讲也罢,难道朕还像从前那样天真?”
地上的男人倒也不介意,又笑著脱下皇帝的另一只龙靴,依旧跪著伸手撩起皇帝垂在面颊旁的发丝,“那臣就请陛下,履行自己的诺言吧!”
“怎麽,急了?”白臻低著头,微一挑眉,嘴角扬起一个轻笑:“难道朕还反悔不成?”
白擎痴痴的望著昏黄灯火中弟弟的脸,白臻一笑,唇边似还带著从前的天真,他喃喃的念著,解开他腰间最外层金丝透明罩衫带子,“怎会不急,哥哥等了十年,怎会不急?”
“哥哥,”白臻按住哥哥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白擎心头一震,一时忘形反握住白臻的手:“臻儿!”
皇帝这次并未推开,只抽出一只手,埋头解开自己腰侧的衣带,见白擎手松了,这才抬起双手从肩膀撩开龙袍。此时正值初秋,皇帝并未穿白日里加冕时的礼服,除却金丝罩衫和明黄龙袍,便只剩月白里衣。而晟国的服饰都是简单大方的交领长袍,从衣冠楚楚到春色无边,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皇帝的衣物便都褪至腰间,白皙温润的胴体就呈现在龙椅之上。白天还庄重肃穆的男人,此刻松了眉眼,闲闲的赤露著身体半躺自己的哥哥面前。
白擎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诱人躯体,他颤抖著双手捧起弟弟的脸:“臻儿……为何……为何会这样?”
“怎样?是说这个吗?”白臻的笑容更深了,握住哥哥的手顺著脖子往下引,一路来到自己左边的胸膛,只见他那粒石榴般鲜活的红蕊上,穿著一个极精细、雕著龙头的金环!
“很美吧?父皇说这金龙可比王冕上的还精贵,天下无双呐!”
“何时……?”白擎的喉咙上下滚著,另一只手滑到弟弟右边腰侧,只见如羊脂玉般细致肌肤上,赫然盘亘著从腹到尾栩栩如生的半条金龙纹身!那纹身的颜料中似是加了金粉,灯火中熠熠闪著光,白臻稍一侧身,那龙尾即随著身体游动,好似能活过来一样。
“啊……”白擎的触摸让皇帝非常受用,他仰起头双眸半阖,喉咙里再次发出婉转的低叹,片刻之後才缓缓的开口:“哥哥,父皇前几年遇刺之後,下面就不行了,这龙是他每晚混著媚药找人纹的,可花了小半年才弄好呢……他可想了不少好主意,可怜弟弟我……”
见白擎像是极震惊,白臻再下剂猛药,将哥哥的手拉至自己胯间:“哥哥,你不看看这龙的头在哪儿?可怜弟弟我,它衔著的那两个xiǎo_xué,许久都未有白家的龙根造访了……”
“白臻!!”白擎突然紧紧抓住他的双手,“你!!”
“哟,太子殿下这就悔了?不唤朕皇上了?也是,”白臻甩开白擎的手,修长秀美的手指自顾自的抚摸著裸露的胴体,轻轻拉扯著左胸乳环:“可惜呀……白白扔了皇位,换来的不过是被父皇早玩腻的身子……”
白臻幽幽的叹息著,仿佛讲著多麽让人伤心的事,嘴角却禁不住挂上一丝若有如无的笑,跪在地上的男人依旧跪著,大殿外的大雨已经倾盆而下,那暴烈的雨点远远的自门外传来,听著竟有几分像战场上阵阵杀伐的战鼓。
然而沈默只是片刻,白擎慢慢的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再次罩上龙椅中的皇帝,他的脸上又浮起笑容,只是那双如墨般双瞳中,并无刚才的戏谑,恍惚之中似隐藏著如海的深情。他一手撑在白臻身侧,一手托起他的下巴:“臻儿,我若只要你的身子,怎会放弃皇位?我不仅要你,还要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你可明白?”
“……哦!”白臻似是释然的叹道,头一偏避过白擎的手指:“原来不明白的是我,原来哥哥变了,不再是为了皇位可以把弟弟转手送人的太子……罢了,总归现在是该我还哥哥人情的时候,还是哥哥,确实不想要……唔!!”
白臻话音未落,双唇便被哥哥狠狠的封住,白擎的舌趁他不备,直接就闯进口腔肆虐,他一手捧著弟弟的头,一手用力撕开白臻的袭裤扯到一旁,直到吻得白臻几乎窒息才放开。
白臻只觉一阵眩晕,还来不及反应,哥哥的吻就劈头盖脸的袭来,一时间他紧张得忘记了呼吸。其实他也好几年没再尝过接吻的滋味,心脏几乎停止,待白擎好容易放开,身体一软就倒在了龙椅上。白擎顺势拉开他的双腿,将两只脚踝高高举起,接著沈声对弟弟宣布:“白臻,无论你怎样想,哪怕是继续恨著我,我也不会再放手了──此生,从今以後,我都只要你!!”
“锵──!!”白擎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带著寒气擦著他的耳侧直插进龙椅的椅背上,两人都吃了一惊,白臻转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大哥,你要他,可曾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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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np生子产乳慎……
“憬……憬弟……”白臻衣衫凌乱、双目迷离的自龙椅中勉强起身,向弟弟伸出一只手,脆弱无助的姿态好似溺水的人在求救,白憬自然被蛊惑,紧紧盯著赤裸的兄长一步步朝龙椅走去。
“哥哥……”白憬一把将兄长捞到怀里,紧紧抱住:“哥哥!”
“唉……”白臻在弟弟怀里轻微的叹息一声,心里却在奇怪怎麽刚才那一刀,没直接插在大哥身上?白憬没可能会失手的。
不